平时厉泽是很忙的,打电话也经常打不通,最近不懂怎么了,竟然主动的往家里赶,这下好了,碰到了最糟糕的情况。
温沫不确定厉泽会怎么做,他太清楚厉泽的占有欲了,她唯一确定的就是,厉泽现在心情一定不好。
厉泽直接开口问,“你去哪了。”
温沫只能实话实说,“医院。”
厉泽其实非常生气,但是他在尽力克制着,厉泽对温沫的占有欲很强,强到一般人无法想象。之前温沫的前男友找来他都生了一个星期闷气,哪怕温沫已经再三和他解释,她和前男友只是碰巧见面而已,一切都是意外。
这次的事不是那么好解释了,厉泽那么长时间都没有回过家了,厉泽怀疑,自己不在家的时间里,恐怕就已经和那个人搞上了,他越想越觉得浑身上下都是暴力因子。他甚至忽略了,他自己也没有老实,还找了小三。
他劈头盖脸就冲温沫说到,“行啊,想不到啊,你真行,就那么耐不住寂寞,已经跟那个医生搞上了?”
温沫反驳道,“我没有。”
“呵,你没有。你说说,他在哪里弄你弄的最爽?啊?医院里?病床上?”
“只有你可以在外面玩?我在外面交朋友就不行?你做人不要太双重标准。”
“我在外面那是逢场作戏身不由己,你们呢是什么?沆瀣一气狼狈为奸!”
温沫感觉自己有些只撑不住身体,但是仍然冷笑着说,“你管不了我。”
厉泽被戳到了痛处,随手抄起手边的纸巾盒朝温沫砸去,温沫看到飞过来的盒子,她想躲开,但仍然被砸到了额角,一瞬间,她的眼泪被疼痛逼得流了下来,她缓慢的开口说到,“厉泽,我恨你。”
温沫这一辈子想都没有想过厉泽会对她动手,人家都说家暴的男人要不得,要不然以后得日子有你受的,但是她和厉泽在一起的这么多年来,厉泽没有哪次动手,哪怕他们吵的再不可开交,但是每次厉泽都会主动来认错,不管谁有道理,厉泽说,“我不讲道理,你就是我的道理,老婆别生气了,好不好?”
厉泽这次没有像以往一样开始道歉认错,他粗暴的把温沫拖到床上,开始用力的撕扯着温沫的衣服,温沫一动不动,仿佛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她越是这样,就越激起厉泽的愤怒。
厉泽解开自己的裤腰带,一个挺身,他听到了温沫的惨叫,温沫疼的脸色发白。他狠狠地进入,一下子进入到了最深处,温沫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撞碎了,温沫疼的发抖,紧紧的咬着下唇,然而一点作用也没有。她握紧拳头,指甲嵌入肉里。她的脸苍白的带上了一种病态的美,让所有人为之疯狂。
厉泽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粗暴,像一匹难以驯服的野狼。厉泽看着温沫的身躯,一想到她可能也在别的男人身下这样,厉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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