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厉泽感觉自己的心被刺痛了,疯狂的动作,“爽吗,他干你爽还是我干你爽。”
温沫虚弱的开口,“阿泽,轻一点,求你……”
厉泽突然看见,温沫身下有丝丝血迹,他太粗暴了,如同强暴的性-爱,两个人都没有享受的感觉,温沫最终还是受伤了。她奄奄一息的颤抖着,渐渐没了生气。
厉泽害怕极了,他现在内疚自责,但是无济于事,他看着温沫细瘦的身躯,手足无措,他害怕的抱紧温沫,开口道,“沫沫,你怎么那么瘦了。”
温沫现在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眼皮抖了两下,便没了动静。
厉泽被吓坏了,“沫沫,快醒醒,你怎么了。”
温沫疼的厉害,但是没有力气开口,偶尔疼的抽搐。
厉泽这一下子有些后悔,他怎么就动手了呢,他也没有想打温沫,这么多年来,他什么时候不是把她扔在手上怕冻了,放在嘴里怕化了?他什么时候对温沫下过一次重手?厉泽他开始有些害怕了,浓重的愧疚感涌上心头。
厉泽说“你等一下,我们马上去医院,你忍忍。”
温沫终于开口了,说“不去医院。”她不能去医院,去医院就暴露了,她这么虚弱,可不是因为厉泽动作粗暴。
厉泽用被子把温沫裹起来,轻声说到,“那你等一会儿,我让于洋过来看一下。”于洋是他们的家庭医生,和他们也是老朋友了。
厉泽马上打了于洋的电话,“于洋,你现在过来一下,刚才温沫晕过去了。”
厉泽抱着温沫,时而嗅嗅她的短发,感觉味道安心又熟悉,他现在真的像收心了,外面的人能和他玩的再疯,也不是能和他共度一生的人,他认清了,他最爱的还是温沫。
温沫这时候已经缓过劲儿来了,她睁开眼,眼泪从眼角滑落。厉泽的手又收紧了一些,听到温沫开口道,“阿泽,我真的想回到我们刚结婚那时候。那时的你还为了我每天学做菜呢,背菜谱的那认真劲儿,像是明天就要去参加高考的学生一样。”温沫静了一会儿,缓慢的接着说到,“当时我真的迷恋张爱玲……然后你送了我一本精装的《半生缘》……我之前看过,但是鬼使神差的又重新看了一遍……我发现你在里面留了一张纸条,上面是《半生缘》上的一句话:你问我爱你值不值得,其实你应该知道,爱就是不问值不值得。”
“那时候的阿泽对我真的是好,他也是真的爱我,工作在忙都会马上回我电话,晚上无论加班到多晚都要回家,公司的忙碌季节,常常到凌晨三点才到家,害怕吵醒熟睡的我,就在沙发上将就一晚上。”
“我的阿泽去哪儿了?现在的阿泽怎么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的阿泽很久才回一次家,留我一个人每天待在这个空荡荡的房子,不过还好,现在他还害怕我被别人抢走。其实,我哪有那么好,我要是够好,他怎么会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