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会议解决了不少问题,有关于劳动者缴纳的养老金,以及他们是否有知情权和是否可控的问题。
前段时间一家企业将员工缴纳的养老金连带着监管账号里的保证金全部挪用,然后申请破产的事情闹的比较凶。
上百名工人到处讨要说法,因为在战争期间,一切都为战争服务。
加上社会上明显缺少劳动力,最终这群人的问题在高强度的新工作下,声音逐渐变得微弱起来。
但微弱,不代表没有问题,工人们包括工人工会都在积极推进社会保障制度改革法桉的可靠性。
今天这场会,也是由工人工会最先提交发起的,他们代表了工人阶级的利益,虽然他们本身未必是工人出身。
到会议结束时,确定了好几件事。
第一,企业工人,公司员工等缴纳给公司的养老金,必须独立存放在单独的账号中,必须受到金管会的监管。
企业使用这部分资金时,需要提交书面的文件给金管会进行审核。
通过后,他们才能够调动这部分资金。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没有什么约束力,大家都能自由的使用。
第二,向企业缴纳养老金的员工,工人,对这笔钱的使用方向有知情权。
企业只要调用了这部分资金,就必须向全体员工说明这笔钱要用到什么地方,怎么用,以及产生什么样的后果,最后如何让资金流回监管账户。
当然为了避免出现一群人同意,一个人不同意之类存在纠纷的可能。
每个企业都必须成立一个由员工为主导地位的群体,这个群体进行投票的结果,决定最后企业能不能用这笔钱。
其他的,也有一些被修正的地方,继续加大对企业资金流动的监控和可追朔性。
至于工人代表最后谈及的医疗保障问题,则还没有纳入到议程当中,这是一个比较繁杂漫长的过程。
只有解决掉目前手中的工作之后,联邦政府才能抽得出手,来尝试解决这个问题。
只是尝试!
“医疗集团开发一款新型特效药,不提时间的消耗,仅仅是在金钱的使用上,就有可能高达上千万,甚至是几亿!”
“如果加上漫长的开发周期,成本可能会更高。”
“贸然的谈论这个问题会引发医疗集团的不满,你知道,大家都在回避这个问题。”
“你主动去碰它,不是一个好选择。”
在特鲁曼先生的办公室里,林奇正在劝说特鲁曼先生放弃他不切实际的想法。
教育改革,社会保障制度改革,这些能执行下来,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教育改革的问题要分两个层面来看,一部分人在意的是自己的孩子能够得到什么样的学历。
而另外一些人,则更在意自己的孩子能够在学习过程中,认识什么人。
它之所以能成功,是因为目前的改革本质上是在教育核心利益外,重新开辟了一块不涉及核心利益的版图。
再怎么折腾,都不会动摇教育集团的核心利益,同时又能满足平民对教育和高学历的渴望。
对像圣和会这样的院校来说,那些他们从来都不考虑的学生上了林奇的平民大学,他们以前不在乎,现在也不在乎。
所以他们不会对教育改革发表不满。
社会保障制度也是,说对它进行改革是错误的人有,但绝对不多。
反倒是很多人嘴上说不好,实际上还是非常喜欢这个政策的。
因为企业也需要承担一部分养老的责任,同时员工缴纳的自由养老金会进入公司的专门账户里,这无疑为公司增加了抗风险能力。
这等于企业少支出了一笔钱的同时,又增加了一笔收入。
小厂小企业看不出来。
像是大厂大企业,有一万人的那种。
哪怕每个人每个月都缴个二十块钱,这也是二十万!
利润上要获得二十万有多难?
但是让他们交钱,他们一下子就交了!
真正让他们难受的是资金监管,但这也只是难受,连刺破皮肤都谈不上,更别说触及他们核心的利益!
而医疗改革,就是真正的挖肉了!
这和前面的改革不同。
更重要的是这里不仅涉及到了医疗集团的药品售价,以及医疗服务价格的问题。
还牵扯到了一部分保险金融集团的业务问题!
现在联邦主流的医疗保障几乎全都是商业保险,毕竟社会保障中提供的只有廉价的药物,并不包括类似手术之类的低价医疗服务。
想要享受廉价的医疗,最好的办法就是购买商业保险。
联邦有很多商业化的医疗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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