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从每年五十块,到没有上线的都有。
五十块钱的医疗保险可以顶一千块的手术费用,限制重复购买,并且还对手术内容进行了规范。
像是割个皮包什么的,并不在保险的范围内。
只有那些重大疾病等才能获赔,这也是为了避免有人花个五十块钱然后去割个皮包或者割个盲肠什么的。
保险公司不是慈善机构,他们推出医疗保险的目的是赚钱,而不是做慈善。
如果联邦政府要对医疗系统进行改革,它就会正面碰撞到两个巨大的利益集团,然后撞的头破血流!
林奇从来都不怀疑这两大集团的力量,他们在人们的眼中不起眼。
就像一家布佩恩地区隶属于五大医疗集团之一的医院,它看上去好像并不怎么热闹,但每天的营业收入也超过三十万。
每个月的营业收入都超过一百万,但你看不出来,很多人都会觉得它会不会亏损!
看不见,不代表不存在,这样庞大的两个集团,就算是林奇,都没想过要和他们打擂台!
特鲁曼先生轻叹了一口气,“你以为我不知道?”
“不,我什么都知道,但是那名工人代表说的想法,并不是错的。”
“现在联邦底层社会的医疗负担太重了,你知道吗,这段时间我接到了很多的信件。”
“其中有百分之九十,都来自伤残退伍军人家庭,他们在信件里告诉我。”
“联邦政府给他们的伤残抚恤金,根本支撑不起他们的孩子完成所有治疗,他们有一些人甚至在考虑卖房子给孩子们看病。”
特鲁曼先生摘掉了眼镜,双手揉着太阳穴,手心在眼部用力擦了擦。
来自外力的压迫感让他稍微舒服了一些,但心里的不平,不是用手可以抚平的!
“我看过一份材料,目前联邦社会保障制度中的低价药名录,已经有差不多十二年没有更新过。”
“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
“这代表着我们的人民能够享受的低价药,可能已经被淘汰了至少十五年!”
“有些药品可能都已经是二三十年前的技术,甚至更久远的!”
这是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特鲁曼先生的内心也对此格外的不满!
林奇一边摇头,一边说道,“药物的核心是效果,而不是它被发明的时间。”
“有些药物已经诞生了几十年甚至是上百年,但它依旧是我们日常主要使用的药物。”
“如果你对这些问题不满,不可以成立一个专门的机构,来和医疗集团谈这个问题。”
“让他们给出一些能谈价格的,相对新一点,效果好一点的药,其他的问题你都不该说。”
特鲁曼先生想了想,觉得林奇说的办法有一定的可行性。
他会尝试,但关键还是手术问题。
联邦社会保障制度的医疗保障中,不包括提供廉价的医疗服务,也就是手术之类的。
在联邦手术是医疗服务中最昂贵的一部分,一场小手术都要很多钱。
一方面是因为手术人才的问题,一名外科医生要培养出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其次,手术存在巨大的风险,外科手术很多内容在技术上还不成熟。
换句话来说,接受手术的病人在一些手术项目上,有较大的死亡率。
这些东西联邦政府不愿意背责任,同时医疗集团也不会背责任。
民众们更是会对此比较担忧。
他们既想要能够得到较好的医疗服务,又担心社会保障提供的医疗保障因为廉价,而得不到较好的服务。
这很矛盾,也很难解决。
特鲁曼先生重新戴上眼镜,重重的舒了一口气,“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未必能在这个位置上撑的那么久,在我离开之前,我先把手中能做好的工作做完。”
他说着顿了顿,“过段时间我们会召开一场关于对《反垄断法》内容进行修正的座谈会,邀请了不少人,到时候你也来。”
“现在一些新型的垄断形式越来越难以让人注意到,但它们却是真实存在的。”
“这对我们的社会健康的发展,有很大的危害。”
“这也是今年结束之前,必须完成的工作!”
说到这里的时候,特鲁曼先生的语气其实有了一些消沉。
最近有一些声音他也听见了。
有不少国会议员老爷并不遮掩的谈论着对总统府一些做法的不满,还有一些资本家们正在扇动策划对总统的弹劾。
这些他们都没有隐瞒,都直接的表现出来,甚至不害怕特鲁曼先生知道!
从战争爆发到现在,被特鲁曼先生压制了差不多近四年的时间,资本家们再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