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弄下来了的,分分钟钟要掉脑袋的事儿,如果你不想要,那我就还是去交了去!”
张成华付之一笑,故作不悦的说道,“诶——这可就不是在下,不诚心了。”
“三千块大洋!”李掌柜显然是有些不耐烦了,他面无表情的说道,“要,你就拿走!不要我这也没什么话好说!”
说着他便站起身就要走,不过这显然是商场上的老套路,张成华也不留,他知道这李掌柜可不会就这样走,果然李掌柜前脚才刚跨出门坎,前脚又连忙收了回来,他连忙扭过头说道,“这古瓶说来也奇了怪,灌满了水,瓶底的一行现字可是奇了怪!既然是**的东西!说不定我上交了去,也能整个千把现大洋!”
李掌柜试探性的说着,他当然不敢下定论这人就是**,但是他得到这花瓶的消息前口传出,他这从来不与他打交道的张成华可就冒出了头,如果这是个好年代,他可以相信他是个诚心的收藏家。
但是这慌乱年代,一个**的花瓶恐怕也只有**的人,看的紧了。他一检查,便发现了这瓶子的端倪,但是他也不敢多说,以免祸从口出。
“其实在下不瞒您说,我这当铺的生意最近也不景气,能拿来周转的也只能是这翘手的玉佩了!”张成华故作不舍的说道,“这玉可是上乘之玉,无需我多言,您一看便知!”
“我着实舍不得这玉,这玉若是配上富贵人家,也能买个五六千大洋了不是!”张成华长叹了口气,“这花瓶有可能一砸就什么都不剩下了!”
“不过我还真就是爱古董之人......”
李掌柜眉头一皱,挥手将他带来的伙计赶了出去,阴沉着脸低压着喉咙说道,“你是**!”
他的话都已经挑明到这程度上去了,如果他紧随着自己的话去询问那花瓶内的刻字,也就罢了,但是他的注意力却显然不在这上头,显然他早就知道了这花瓶的底细,才如此淡然风生。
“掌柜您又说笑了!”张成华内心暗暗叫遭,但是他却依旧抵死不承认。
“你可知我现在就去陈司令那儿告发你!我也能得到个5五百现大洋!”
张成华的脸色一沉,心中暗暗叫惨,可是他现在可不能就认输了去,暂且不说他府上的丫鬟伙计不保,他妻儿又怎能脱身,“若我真的是那杀人不长眼的**!您认为您还能走得出我俯么?!”
李掌柜也着实感受到了他得气场,虽然心中他是不是**已有十有**,但是他老李也不是一个分帮派之人,只要给谁自己钱,那他就是谁的人。
“李老板,你我都是明白人,就算你告到了司令那,也得不钱,您可别忘了,第一那花瓶是您在小军官手上买来的!”
“第二!”张成华不急不慢的与他周旋到,“我不是**,我只是一个想与你做长久交易的商人!”
张成华沉着脸,仿佛就是在告诉他李**,‘你今天若是跟我谈不成,你还真就走不出我的俯,若是谈的成,你拿着钱就走!’
这是李掌柜脸上的浅笑再也刻画不出来了,她的额头上不禁渗出了汗,见他若有所思的眼神,张成华走上前去,一甩手袖子,将玉佩放在了李掌柜的手中。
这块玉佩是假的,是他游历大江南北从一个江湖骗术手中买来的,当时他可是花了大价钱,可是研究了近半年后才发现是个假货,他李奸商哪怕从业三十年,也不一定能一眼见真假,事到如今他也只能一睹。
但是他还真不能让李掌柜的目光就落在那玉佩上头,于是他连忙拿出两张百元银票,说道,“我现在可就是话五千两百大洋跟你买这花瓶了,趁着我没后悔,就一句话,成还是不成。”
“成!”李掌柜心里暗暗叫喜,就算这是**的东西,他上交到司令那,不仅拿不到什么好处,还惹一身祸水,但这一块大洋买进来的东西,两百大洋卖出去,还得一估价值个三四千大洋的玉佩,又有何不可!
就算着花瓶里正藏了**的什么秘密,那跟他一个地道的商人也没什么关系,这等好事,又有何不可!
“成!”他连说了两句成,显然是掩盖不住此刻内心的欣喜。
张成华终于松了口气,想不到曾经被一江湖术士骗了,今天还是得了回来,看来拿到花瓶后,要马上转移山洞中的货物到前线去,这里也呆不下去了,这奸商指不定哪天发现了,怒火攻心,一气之下就出卖了自己!
张成华一股收回卑躬屈膝的模样,抬头昂胸质问道,“那我还是不是**!”
“不不不!您才是真正的大老板!多多包涵!多多包涵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