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春,为蛋蛋报仇,扫平一切障碍。
“很抱歉,我不懂,既然你不给那就拉倒。”
林夕干脆不理他往床上一倒卷被子睡觉,一想到这房间,这床包括这被子其实都是容墨的,又坐起来将被子往地上狠狠一扔:“臭死了。”
这次轮到容墨眉毛一挑,他的被子想来都是干净香软的,怎么可能会臭也不辩驳,起身离开留下一句话:“机会是靠自己争取的。”
古罗城很快就恢复了生机,大街上甚至有了商铺开了起来,只是物资仍然匮乏,林夕伤一好就找了个借口理由重新以二狗子的身份回到府衙,什么掉下山崖了,什么差点死了回不来了,直把人虎的一愣一愣的,倒是秋桃看到她以为眼花了,愣在那很久很久,然后啊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跑回了房间,被人骂发神经像个娘们似的。
林夕撇开众人跟了进去,秋桃一个人坐在床上,抱着膝盖默默流泪,林夕上前轻轻抱住了她,感觉到了她的瘦削和憔悴,也忍不住眼眶湿润。
“二狗子,你知道我找你找得快要发疯吗?你知道我整夜整夜睡不着,自责的恨不得死掉,我甚至,甚至恨不得去找王爷,去求他想办法找你,没了你,三狗子在这还有什么意义,我发过誓要保护你,可你却不见了,这都是我的错。”
林夕紧紧抱住她,心里浓浓的愧疚感:“对不起,是我任性,是我不对。”
其实她们也曾相见,都怪那黑袍男从中作梗下次见到他一定要宰了他,林夕咬牙切齿的想。
身在远处的锦衣人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寒颤,莫名其妙的摸了摸鼻子。
“三狗子,我发誓从今以后绝不再撇下你,否则,我就是,就是”
手腕一翻,桌上烛台啪的砸向房门,门一开,几个人叠罗汉一般往里跌,哎哟哎哟的叫,层层叠叠的好几个人,最下面的那个被压得哇哇大叫,面露痛苦:“快起来,我要被压死了,死了死了!”
最上面的人笑盈盈的起来,再一层层起身,最后几人同一个动作,同一个表情,同一个腔调:“哦,原来如此”
林夕瀑布汗,几个意思啊,撸起衣袖就走过去:“裤衩不想要了?”
那几个黑龙骑这才想起自个的裤衩还输在人家手里呢,当即嘿嘿一笑道:“二狗子,是林海说的,他说你跟三狗子是龙阳断袖,我不信,他非要拉我来。”
哎哟,有人踩了那人的脚,正是林海,这个林海向来很一本正经,说话跟个酸书生一样,这个话林夕自然是不相信是他那传出来的。
不过回头看看坐在床上的秋桃,脸上满是喜极而泣的泪痕,还真有几分被欺小受的风采,林夕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伸脚就踹出去:“滚你娘的,老子就稀罕三狗子管你们屁事,再看,再看挖了你们的眼睛。”
一顿乱踢乱打,人被赶跑了,林夕很警惕的发现四下无人才敢将最近的经历告诉秋桃,听得秋桃后背直冒冷汗,却也恼怒林夕早就回来却不告知的行为,也惋惜宜春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