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低头就跑,嘴角一抹甜笑,林海莫名其妙,自己说的是大实话,那宫女脸红做什么?他摸了摸鼻子,直觉又有人在背后说他坏话了。
林夕简直肺都要气炸了,她气呼呼去抢马,被秦寿挡开,所有人都避她一丈将她围在圈中。
“林姑娘,咱们作为属下只有听从主子命令的资格,所以还请姑娘上车。”
林夕拔出了匕首,对准了秦寿,冷笑:“如果我非要去晋城呢?”
秦寿和侍卫们都沉默了,然后有人伸手将匕首往自己脖子上放:“那姑娘就先杀了我们吧。”
林夕无奈的笑,将匕首收回突然往自己的脖子上一放:“如果你们不放,我就自杀。”
本以为这帮傻蛋会立即乖乖让开一条路,岂料这帮蠢蛋居然同时拔剑也往自己的脖子上一搁跟她对起阵来。
“林姑娘若是自杀,我们也陪你一起死!”
***,问题是老娘想一起死的人不是你们啊,嗷嗷嗷!
林夕不知为什么自己非要执着的去晋城,她的潜意识告诉她容墨会有危险,而她不能让他出事,这种感觉让她的心就像放在小火上慢慢煎烤。
一帮傻蛋态度坚定,就是不让她走,林夕知道再耗下去也没多大用处,干脆往马车里一躺,片刻后秦寿递给她一些食物,林夕将饼子掰开,低头闻了闻,闻到了迷萱草的味道。
迷萱草有使人昏昏欲睡的功效,她笑了笑,从自己的瓶瓶罐罐里掏出一粒药丸吃了,然后掀开车帘在秦寿面前大大方方的啃饼子,一边啃一边给他讲故事。
而故事讲来讲去都是影射他们这帮蠢蛋,天下第一大蠢蛋。
一帮侍卫嘴角抽了又抽,都默契的保持着沉默。
下午到了一个小树林,林夕睡眼惺忪,让秦寿别打扰他,然后爬进马车里睡觉去了,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秦寿不禁松了口气,悬着的心也慢慢放下了。
夜晚安营扎寨,几个人都随便啃了些干粮就席地而睡,秦寿安排了两个人轮流值班看好马车以防林夕醒来逃跑。
半夜林夕咻的睁开了眼睛,黑暗中眼睛雪亮,像敏锐的豹子一般,她轻轻撩起车帘往外看了一眼,拿起一个水杯放了粒药丸进去,搅了搅打了个哈欠探出一个头,嘟囔道:“这水怎么有怪味?你们两个过来。”
两个值班的侍卫走了过去,面面相觑:“姑娘,这水都是经过过滤的干净水。”
林夕脸一沉:“姑娘我大半夜的口渴了要喝水,你们居然拿这个糊弄我,不信你们尝尝。”
一个侍卫接过去尝了一口,迷惑的摇了摇头:“没味道啊。”
林夕白他一眼:“你舌头麻了吧,你来尝。”
杯子又递给另一个侍卫,那侍卫也喝了一口,然后摇头道:“确实没味道啊,姑娘若是不喜欢我再去给你重新换,你先继续休息。”
两个侍卫很是小心的看着她,深怕她突然离开马车逃跑。
林夕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将车帘一放,默默倒数,三、二、一
扑通两声,林夕大大方方的撩开车帘,背上背着一个小包袱女王似的居高临下俯瞰众人,哼,她要想走,谁能拦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