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过是个宫娥,父皇母妃就不要责怪驸马了。”
皇上摇头叹气,方春旎试图相劝,皇上却冷冷的打量她问,“你倒是颇是懂得谢子骏。”方春旎一惊,连忙垂头不语,兰馨公主见方春旎为救兄长受累,被父皇多心错怪,忙哭闹着哀求,“父皇,驸马冤枉,许是那宫娥勾引驸马也难说呢。”
皇上只剩嘿嘿的几声冷笑,咬了牙拂袖而去。
兰馨公主拉住端妃的衣袖摇摆着哀求,端贵妃却叹气一声说,“此事可大可小,可是秽乱后宫,可是大忌。你大皇兄他……哎,若非如此,何至于被废黜。太子因失德被废,那驸马失德就不闻不问吗?你父王也担心落了天下人的口实。”
“馨儿不管,馨儿不管,馨儿只要驸马吗!”兰馨公主骄纵的哭闹,端贵妃板起脸来训斥,“焉知不是你平日里惯得他?日日的俊哥哥,驸马爷,让他尾巴翘去了天上,竟然敢在你怀了身子期间迫不及待的……胆大包天!若不好好教训一二,娘也不依的!”
见母妃动怒,兰馨公主止住哭声,颇是无奈的跺脚拂袖冲出宫去。方春旎生怕她想不开做出傻事,一路追了去,兰馨公主扶住廊柱呜呜的哭着,方春旎递过一块绸帕道:“公主,哭总不是办法,须得从长计议才是。要设法救驸马呀。天牢那地方,阴暗晦潮,哪里是人呆得的地方?俊表兄平日娇养,怕是不必动刑,关个十日八日就没命了!”
“那,父皇母妃不依,这该如何是好呀?”兰馨公主更是束手无策的跺脚哭闹。
方春旎寻思片刻说:“眼下,只要能救驸马出天牢,尽快遮掩此事,比什么都要紧。不然,去求老太后做主呢?”
兰馨公主已经没了主意,只得点点头。
毕竟谢子骏是方春旎的嫡亲兄长,看着方春旎心急如焚的模样,显然比她这媳妇更是焦急,兰馨公主仿佛心里定了几分。
二人匆匆赶到太后的宫里,远远的看到庆二公公,庆二公公笑眯眯的迎上来问:“公主和小主可是去拜见太后娘娘?”
方春旎忙说:“我们有急事求见太后娘娘。”
庆二公公一笑说:“不巧了,太后去了佛香阁礼佛吃斋,三日闭门不出的。”
方春旎脸色立时惨白,兰馨公主更是哭出声来,“这可如何是好呀?俊哥哥他不能在天牢里受折磨的。”
方春旎一面安抚她,一面说,“公主莫急,不如,公主去天牢见见驸马。依着眼下的情形,皇上余怒未消,驸马拒不认罪。许是酒醉,记不得什么了。公主不如劝他息事宁人,给皇上谢罪认错,人孰无过,况且年轻。或是皇上气消了,责备几句就放过他了。依了春旎的愚见,只要不碍着驸马爷的前程功名,便是老丈人责女婿,打上几下子,都罢了,况且皇上不舍得的。若果然要皇上出口恶气,不然,公主就提议,将驸马爷交由谢大人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