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熏思路清晰的几句问,兰馨公主经她冷静的一提醒,也渐渐静了心,忙吩咐传人来问话。
伺候驸马的几名太监宫娥过来回话说:“驸马爷早朝回来,就去勤政殿后书房去誊抄奏折,什么时候跑去凝晖阁的,奴才们不查。”
“今儿驸马爷倒是去了后花园,是公主殿下去端贵妃娘娘宫里,拉了驸马爷同往,驸马爷嫌闷,就在后花园候着,依约候了一晌饭的功夫。后来在后花园时,又遇见了方嫔娘娘,还说了几句话。”
“哦,方嫔娘娘?”流熏心头一动,果然不出她所料。
若是旁的理由倒都无这个可信,流熏心里暗叹,可见哥哥对春旎姐姐用情至深。但是哥哥这书呆子,一点不懂女人,若是女人爱一个人,能倾尽所有,让你觉得落入了她的蜜罐里。若是女人恨一个男人,那前尘往事,所有的恩爱都能付诸一炬,恨不得将他噬骨吃肉都是有的,怕是方春旎如今就是如此。可是,如今她没有证据指责方春旎是陷害哥哥的元凶。但他已料定此事同方春旎先关。
流熏静静道:“公主,为今之计,救人要紧。咱们去见皇上,把诸多的疑点诉说。”
“姐姐可看出了什么疑点?我怎么没看出来?”兰馨公主将信将疑道。
端贵妃宫里,流熏见到方春旎,姐妹二人对视,方春旎一脸忧郁地问,“熏妹妹,可也是为了驸马爷一事来求娘娘的?娘娘如今心力憔悴,经不得折磨煎熬了,此事,缓缓吧。
端贵妃强打精神道:“本宫同谢大姑娘有缘的,有话但说无妨。”
流熏说:“哥哥在天牢,守口如瓶,不置一词,似有无限隐情难以吐露。”
端贵妃叹息说,“出了这种事儿,俊儿这孩子,哎!”
流熏继续道:“流熏正要问旎姐姐,不,方嫔娘娘。”
方春旎微微一躬,示意她但讲无妨。
流熏说:“听闻,晌午哥哥还同公主入宫来延禧宫给端贵妃娘娘请安。”
“是,他是来过。”
“后来,听太监宫娥们说,驸马爷闲来无事在后花园闲游,偶遇了方嫔娘娘,还说了几句话。”
方春旎一怔,不想流熏如此问她,她摇了纨扇淡淡道:“本宫是在后花园巧遇了驸马爷,问了问公主近来的情景,先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不到。”
“听说,随后哥哥就去了凝晖阁。”流熏试探道。
方春旎玉面一沉,气恼道:“熏妹妹这是何意?”
“娘娘多心了,不过是推算驸马爷如何去了凝晖阁,看公主急得焦头烂额的,”流熏咂舌,若无其事道。
只方春旎不无紧张,流熏有意略去了太监传旨骗谢子骏去春晖阁的那段事,将个火径直烧去了方春旎脚下。方春旎更是尴尬,如何的谢流熏轻描淡写几句,就将火不声不响的烧去她脚下,仿佛是驸马同她说话,有所约定,去了凝晖阁,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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