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获嘛?”
“这个,我暂时也不能回答,但路子这么走是没错的——这样的道理用在耀华身上也是一样!所以,我不管你们哥俩有多少怨言,总之相信我卢利这一次。就当你们拿这四五年的辛苦,回报我对你们的救命之恩,怎么样?”
胥云剑说道:“小小,你这不是难为人吗?辛苦说辛苦,提那个干嘛?”
“对,我也同意小小的话,虽然有些事我不懂,但这几年来,小小也没骗过咱们啊!就这么办了。”
骆耀华大怒,m!林反修,反正你是不上学,也不用你吃苦,你个逼剋的就说风凉话吧。”
林反修不以为忤,反而得意的大笑起来。“我就气你,气死你个逼剋的!”
骆耀华懒得理他,继续问,“那,小小你呢?”
“我嘛,这几年中就是多赚钱,和最近的情况一样,等走上两趟,路子熟悉了,就让曹迅也进来。我想过了,要是时局真如同我想象的那样,到时候再做其他的改变。具体的,到时候再和你们说。”
“反正苦都是我们哥俩吃,你就管赚钱呗?”
这句话引起了梁昕的极大不满!“骆哥,你怎么这么说话呢?小哥来来回回跑羊城,怎么就轻松了?胥哥不说,你不就是在银行里呆着吗?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
骆耀华自知说错了话,也很有些后悔,但当这怎么多人的面,给年纪最小的梁昕训斥,有些挂不住了,“你少废话!轮得到你说吗?小小还没说话呢!”
卢利摆摆手,制止了梁昕,“我可以告诉你们,我赚的钱不仅仅是我的,也是咱们哥几个的。以胥云剑来说,你真以为有了以上的那些,就能提拔你了?当然,这是主要因素;但次要的呢?自从知青选调、招工、参军、上学之类的事情开始,就有了走后门的风气,城里概莫能外!到时候,就得拿钱开路了。”
胥云剑这会儿有些明白了,“小小,你不会是打算拿你赚的这些钱给我和……耀华……开路吧?”
“当然!要不还能怎么办?不拿钱出去,银行里这么多人,人家凭什么就提拔你?别忘了,除了你们之外,银行里可能还有真真正正的大学生呢!人家是天大、南大的毕业证,不比你那夜大的值钱?”
胥云剑和骆耀华心中一震,大见感动,“小小……你,你……”
“别担心,走后门的事情花不得几个钱,再说,等过上几年,时局不一样了,这些钱十倍百倍、甚至千万倍的都能拿回来!我现在做的,也只能算是前期投资而已。具体的,你们到时候就明白了。”
“你怎么总说这句?没点别的了?”
“确实没点别的了,这些也是我费了好几天的劲,才总结归纳出来的,更多的,我自己现在也摸不准。”
“我cao,你摸不准就拿我们练手啊?”
“练手又怎么了?你们吃亏了吗?不过就是四五年的辛苦时间;再说,上夜大有在商家林干农活累吗?没有吧?这不就结了!用四五年的时间,去搏后半生的荣耀,骆耀华,我实话告诉你,我今天在这里说的这些,都是传扬出去之后,无数人打得头破血流也要抢到手的!别人不提,就说我吧,我是没有其他的办法,要是有,我也去了。”
卢利说道:“还有一件事,骆耀华,你把你满口脏话给我改了。别张口闭口把‘妈’带上。另外,尽可能学梁昕,用普通话说话,一口天(津)味儿,让人腻歪。”
“你又挤兑我?胥云剑比我骂街还凶呢,你怎么不说他?”
“他和你的环境不一样,工地和银行能比吗?他要是和你一样,只是人缘这一项,他就别想过关!卖大力气的地方,成天装文绉绉,还一口‘京调’?让人笑话不笑话?”
骆耀华翻了个白眼,“我们银行里的那女的,也是一口天(津)话的,我们头儿也是。”
“那都是对生活没有一点要求的蠢驴!你要想和他们一样,稀里糊涂混一辈子,就当我没说。”
“拉倒,反正都听你的就得了呗。还有嘛?”
“眼下主要的就是这些,耀华,你别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我卖完这一次的货,马上就得再奔羊城,等我回来,我可到河东找你去,你要是不上,或者不用心、不努力的给我好好上,今后我们哥几个就当没你这号人。听明白了吗?”
骆耀华委委屈屈的点头,突然一指林反修和张清,“他们倆呢?他们倆你怎么不管?”
m!”林反修和张清同时破口大骂,“**的上刑场还想拉两个垫背的啊?小小,别理他!”
卢利呵呵轻笑,“反修暂时就不必动了,要是有心的话,也可以去上学。张清嘛,我想等回来过一段,拉他和曹迅一块进来。我一个人有时候实在太忙,而且一个人也铺不开局面。”说到这里,他站了起来,“走吧,我们出去吃饭。对了,胥云剑,我身上没带那么多钱出来,你拿点。”
他说道:“路呢,我已经按照你们各自的优势为你们选择好了,怎么走好,我虽然能在一边指点一二,但那毕竟是窜皮不入内,还是得看你们自己。我在这里告诉你们,谁要是落在后面、不用力,我绝对不会停下来等!到时候别怪我不讲哥们情谊。”
“没说的,小哥,我们都听你的。”
“走吧,我们出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