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迅在市内找了一个遍,能够问到的人都问过了,任谁听他提起这样的要求,都一个劲的摇脑瓜,“这是个什么玩意啊?”
“我也不知道,小小走之前也没和我说清楚,三伯,您认识人多,知道哪里能做吗?”
“不知道,哪有这么细的筷子,这怎么夹菜嘛?”
“小小和我说,这玩意要竹子做的,……回来说拿它卖羊肉。具体是什么,我是真不明白。”
“小小小小,天天就听你说这个小小,他到底是干嘛的?”
“他是我小学同学,我们是朋友。我现在不在邮电局干了,就跟着他卖衣服。”
“哦,大嫂和我说过,是不是就是那个?”
“是他。”
“小二,不是我说你,好端端的工作你不干,跟着同学瞎惹惹嘛?他一个月能给你开多少钱?比在工厂里又风吹又雨淋的,能有多少钱?”
“我不瞒您,三伯,我现在一个月赚四百多。”
“四……”曹三伯后面的话都吞了回去,“怎么这么多?我cao,顶我半年工资了。真有这么多?”
“这个先别提,三伯,你帮我看看,这玩意怎么做?”
曹三伯是在天(津)自行车厂做保全,六级钳工,手底下的功夫那真叫一个棒!曹迅多次寻找做竹签子的制作方法不成,最后只得求到自家叔叔头上了,“真的,三伯,小小那个人对朋友是一点也不手紧,您要是能帮这个忙,一切都好说。”
曹三伯拿过用筷子砍削而成的木签子看看,木头给削成这么细,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力度,稍微用力就会折断,难怪他要用竹子的呢,那玩意应该有些韧姓,“竹子……咱们这也就做凉席的地方能有,你去过吗?”
“去过了,人家说不给做,这玩意没法要价。太贵咱不干,太便宜人家不乐意,就一千根,要是要的多,还能考虑考虑。”
“这种粗细,我看和车条差不多,你们那哥们没说用车条行不行?”
“车条,行吗?”
“没问题,把一头磨尖了,照样能用。”
“那,要是用车条的话,得多少钱一根?”
“一毛钱两到三根吧,差不多就是这个价。”
曹迅飞快的心算,以一毛钱两根来计算的话,就是整五十块钱,卢利虽然没有和自己具体的规定购买签子的价钱,但这样的数额也实在太大了一点,“这个,三伯,咱这么定吧,您听我的消息,我随时给您信儿,嗯,反正我是得要一千根,初步的,我给您三十五块钱,怎么样?”
曹三伯计算了一下,这笔钱还能有赚头,当下点头,“行啊。就这么说定了。”
“不过这个事不是我能说了算了,我得问问小小,或者问问我嫂子,得他们点头才行。”
“你嫂子?”
“不,不是我家里的这个嫂子,是小小他对象。人家是大学生,专门给我们管账的。”
“你们这小小行啊,成夫妻店了?”
“三伯,你别胡说,这里面好多事呢。”
“你事不事的我不管,反正咱爷俩说好了,三十五,我给你一千根,对不对?”
“呃……”
“你琢磨嘛呢?到底行不行?”
曹迅真有些为难了,这个价钱太贵了一点,当初在凉席厂问的,要是做得多的话,一万根也不过一百块钱,也就是说,一千根只要十元就能拿下来,但实际上,要是只要一千根的话,就要30块钱了!他没有这么大的需求,只得罢了。现在听三伯说,要三十五块钱,这……真是不好做主啊?
“小二,你想嘛呢?”
“三伯,你听我信儿吧,现在先别说死了。”
“你这不是拿我找乐吗?大老远的让我过来,又不能把事情定下来?那我来是干嘛呢?”曹三伯一分一秒也不肯多呆,甚至不愿意留下等等还没有下班的兄嫂,气呼呼的出门而去了。
曹迅一脑门子官司的送走叔叔,回屋还不及休息三分钟,张清就来和他捣蛋,“哎,和我去一趟天穆啊?我不认识路。”
“这都好几天了,你还没买?”
“不是和你说了吗,我不认识路。”
“你鼻子下面那是听声音的?你不会问啊?”
“你……你和我喊什么,我招你惹你了?”
“小小临走的时候交给你一摊活,交给我一摊,现在我自己都没有弄完,没时间管你的……,你该干嘛干嘛去!”
张清白了他一眼,“拉倒,我自己找去。”
“哎,你等一会儿……”曹迅追了出来,问道:“我问你点事,我三伯说,竹签子没地方找,可以拿自行车车条,磨尖了用,不过比竹签子贵,你说行吗?”
“小小临走的时候交给你一摊活,交给我一摊,现在我自己都没有弄完,没时间管你的……,你该干嘛干嘛去!”张清真是好记姓,原封不动的把他刚才说的话又端了回来!
曹迅给他气得直翻白眼,看着同伴走远,又觉得有些好笑,娘的!亏他都能记得住?转念一想,又有点埋怨卢利,要是和张清换一个多好?不过就是去买东西嘛,多简单。如今倒把这样的事情交给自己了,让我怎么决定嘛?
他突然想起来了,自己不能决定,不代表其他人也不行啊?找梁薇去!他们两家住得非常近,不过二三十米的距离,等到了梁家一问,答曰:梁薇今天在学校,还没有回来呢。
“今天是星期曰啊,学校不是不上课吗?”
“这谁知道?哎,小曹,你知道吗?”梁妈妈问道:“就是我们家丫头和小小的事?”
“这个,我知道。”
“前几天吧,小小来过,和我们家那口子提起了这件事,她爸爸吧,怎么也不同意——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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