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嘿嘿一笑,抓着何太后的柔薏小手,一路向下,导引到他想要何太后咬的地方去。
方才,他不是没有闪过异样的心思,心中再次冒起一句诗来,正是“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这是唐代另外一位姓杜的大诗人之作,依旧是在写景,可是,这些诗句中的某些词,在后世,却被人赋予了完全不一样的意义,在优美动人的意境之外,挂上去极为香.艳的一幕,在网络上流传甚广。
不过转念间,吕布还是改变了主意,虽然受何太后咬他一口的启发,他想起这茬事来,可此时还弄不清楚怀中佳人的心思,骤然做出这般的要求,她心里可否能接受,那还是两可呢。
要是因此而唐突了佳人,那就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得不偿失。
故而吕布拉着何太后的手,停留下来后,何太后则羞怯地将头埋在吕布怀中,吃吃娇笑,娇躯扭动,显得很不好意思,待得吕布翻过身,趴伏下来,她才轻咬**,如同一条美女蛇般,趴伏到吕布背上,在缓缓地滑溜而下,钻进被窝之中。
如此这般的种种调.情游戏,交替在大被下上演,两人玩得兴致高涨,浑然不知道,到底到了什么时辰。
睡在外间的琴儿,自从起身过一次,问过太后之后,睡意就打消了许多,迷迷糊糊间,总是觉得,隔着门扉,隔着帷幕,太后的寝房内,似是有着隐隐的奇奇怪怪的声音,可当她侧耳去细听,却又一无所获,最后实在熬不过困意,沉沉睡去。
次曰到了时点,她与另一名侍女,梅儿,几乎同时醒转过来,起身,洗漱。
收拾停当,琴儿轻手轻脚地拉开太后寝房的门扉,站在帷幕后,倾听片刻,没有听到太后传召,犹豫良久,还是轻轻地揭开帷幕,进到太后的寝房内。
甫一进门,她就微微皱眉,寝房内的气息,总让她觉得,似乎有些与平常不大一样,可不一样在哪里,她又分辨不出来,可就是让她心跳加快,颇有些心慌意乱,双颊也晕红发热。
稍稍一瞥,她即见到太后正安详地躺在床榻上,仍在酣睡,当即放下心来,轻轻巧巧地退出门外,俏立片刻,才觉得心中的异样,渐渐地平息了下去。
这个时候,吕布可没有这么好命,能够拥被高眠。
虽然**劳了几乎大半夜,到了起身的时点,他一样没了睡意,咬咬牙,还是起身,活动活动手脚,出到屋外一看,大雪已止,天色仍旧阴阴沉沉的,显是大雪尚未下透,地上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
他突然心中一惊,微微皱眉,回想起来。
昨夜他从何太后的寝房回来时,雪仍在下,要是雪随后就停了,那他留下的一串脚印,可就要暴露了他的行踪。
心急之下,他顾不得刺骨的寒意,往庭院中行去,及至凭着记忆,顺着昨晚来回的小径走上一遍,见到大雪早已将足印盖得完全没有踪影,这才放下心来。
这个时点,他反而不想这么急着回去,雪后的庭院里,到处是厚厚的积雪,光秃秃的树枝上,挂着一缕缕晶莹的雪冰,宛如冰雕出来的树一样,姿态各异,那些四季常青的松树等树冠上,则积满了积雪,在墨绿之上,覆盖上一层白色,煞是养眼。
如此边走边赏,吕布竟然不自觉地走到妻室严氏所居的院落,哑然失笑之余,漫步走过去,见到门外的仆妇脸色有些异样,看到有人似是要转身进去,吕布只是皱着眉头,拿眼一瞪,立时吓得那人乖乖地垂手站立一旁,就连出口大气,都不敢。
直至吕布旁若无人地进屋,门外的数名仆妇,才抬起头来,对视一眼,显出愁眉苦脸来。
她们都是严氏的人,可是,在主翁吕布面前,没有人敢说上半个不字,尤其是自外间传进来的,都是主翁吕布如**武无匹,如何大杀四方,至于太原郡内,那次就因为丈量土地的事,主翁吕布一口气灭了三十六家不听话的世家,更是令她们心里对主翁吕布充满了敬畏。
吕布一进门,就明白过来,为何严氏门外,会有仆妇冒着严寒,站在那里。
屋内,炭火烧得正旺,见到吕布进来,就连严氏,也都吃了一惊,满脸的愠色,当即化开,显露出无比温柔的甜笑来,迎上前来,嗔道:“夫君真是的,这么大晨早的,过来了,怎么也不遣人说一声。”
吕布不答,径直落座,朝着跪在堂中的貂婵努努嘴,漫不经心地问道:“怎么,小婵可是犯了什么错?”
越是如此问得漫不经心,严氏心里就越发有些发虚,陪笑道:“也没什么大错,就是些琐碎小事罢了,小婵,起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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