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
本来,貂婵作为吕布的侍妾,地位远在妻室严氏之下,一直以来,吕布也有私底下问过貂婵,她的回答,总是令吕布如沐春风,觉得严氏能和貂婵如此融洽,可是相当难得了。
而严氏作为这个家的女主人,没点威严,那可也不行,故而对严氏平素的所作所为,吕布只是偶尔暗地里提点几句,甚少直接插手。
可今曰所见,好像有些不太寻常。
貂婵脸上,似是带着隐隐的泪痕,而在这么个大冷天的,她双膝跪地,地上虽然铺着羊绒毯,可就这么娇娇俏俏、楚楚可怜的模样,还是令吕布心中一痛。
联想到方才门口所见,吕布还是决定破例过问一下,当即接过侍女奉上的热茶,问道:“哦,到底是什么小事,竟然要罚跪,说来听听。”
严氏脸色微变,见吕布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异样,可也并不是开玩笑的样子,赶紧将搪塞的话咽了下去,眼珠一转,朝向跪着的貂婵,柔声道:“小婵,你到底犯了何事,自个儿跟夫君说说吧。”
吕布心中一愣,严氏这话,连消带打,既给了吕布面子,又话中有话,给貂婵一个警告,的确是好手段。
可是,吕布已经在战场上和战场下,跟这么多劲敌交过手,平素又多跟贾诩和徐庶这样的顶尖智者商议大事,如此把戏,如何听不出来,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好驳严氏的面子,当下不动声色。
貂婵可也是个心思玲珑的美人,当即迟疑着,三言两语间,就将事情避重就轻,讲述清楚,至于责任,则尽数揽到自己身上。
吕布沉吟着,没吭声,严氏则看着吕布,就在这当口,有个清脆的声音抢先道:“夫人宽宏大量,你怎可说得如此轻巧呢……”
呯!
话未说完,吕布就将手中的杯盏重重往案桌上一放,抬头看过去,目光不善。
众人尽皆吓了一跳,还好,说话的乃是严氏嫁给吕布时,自家里带过来的贴身婢女,算是极有眼色,当即扑通一声跪下,垂着头,浑身颤栗,未说完的话,自然也就被她硬生生给咽了下去。
这个婢女,名叫小桃,吕布还是极有印象,长得也算清秀,算得上是个不大不小的美人,只是比起严氏来,都颇不够看,更别提貂婵这样的绝顶美女了。
不过,吕布对她有颇深的印象,其实是她那胸前的伟岸,真个是波涛汹涌,还有翘**,用**肥**来形容,毫不为过。
关键是,身材不错,并不如何高,反倒有些小巧玲珑的感觉,匀称,如此更衬得傲人的**伟岸**,翘**浑圆,还是能引起男人的无限遐想,哪怕是何太后这样的成熟美人,都没有如此傲人的**曲线,更别提严氏,貂婵了。
吕布只是盯着,久久不语,其他在场婢女,也都知道,主翁吕布这是动了真怒,也都赶紧跟着跪下。
“看来我这在家的时曰短了,就连规矩,也都没了。
吕布这话说得很和气,可却极重,严氏哪还坐得住,赶紧也起身离座,跪在貂婵前半步处,道:“这都是奴家管教不严……”
这是套话,吕布压根就没听进去,目光自貂婵脸上扫过,落在婢女小桃身上,见她的脸上,这才露出惊恐来,全身的颤抖,才是真的颤抖。
这个时候,吕布已经明白过来,貂婵所谓犯的错,本就可有可无,关键其实还是在他身上。
这段时间,他与何太后歼情火热,不可避免地就将严氏和貂婵冷落了。
严氏是正妻,即使受到吕布的冷落,她的地位和身份在那里,那些婢女下人们,可没人敢把她怎么样。
可貂婵就不一样,身份乃是侍妾,一旦被人觉得,她已被主翁吕布冷落,就会有人蹬鼻子上脸的,拿她来挑战某些规则。
严氏的婢女小桃,平素就在家中颇有威势,敢于在这个时候插嘴,就正是这个道理。
吕布默然良久,自顾自地品着茶,他越是如此,众人心里就越是打鼓,小桃更不必说,盖因吕布那可是杀人无数,自然而然地,就会有种气势,别说这么群弱女子,就是军中的悍卒,吕布一旦发起怒来,那也是能镇倒一大片。
“都退下!”
吕布一声低喝,一众婢女仆妇,当即起身,鱼贯而出,小桃此时已是吓得手脚发软,犹自跪在地上,低垂着头。
吕布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道:“怎么,要我令人拖你出去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