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脑子里就想起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看过的一段话——
站在人生的角度上,我们几乎所有人都是是在五十步笑百步的。这很可悲。
可如果一百步那个傻,逼是你。我真的他妈忍不住笑啊。
我干脆说,“季存,差不多得了。”
季存红着眼犀利讽刺我,“我可还没落魄到要被你说教。”
“落魄到要喜当爹而已。”我耸耸肩膀,“可惜了,慕暖打掉了,不然这世界上又多了个不清不楚的孩子,还跟你姓呢。”
“商绾。”
季存毫不犹豫伸手扼住我的喉咙,我甚至相信下一秒他就能把我掐死,“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知道了很多内幕,所以很了不起?”
“知道内幕没什么了不起的。”我直勾勾盯着季存的眼睛,而后倏地笑了,“能瞧见你痛苦,才是了不起的。”
不仅了不起,我还觉得畅快。
季存没说话,后来直接拿了另外几听放在我这里的啤酒,随后他哐当一下在我床边直接坐下,我道,“这是我的病床。”
季存眼神一凛,“钱谁付的?”
我不说话了。
他今天看来的确是心情不好,估计慕暖打胎的事情对他来说刺激不小。
当初娱乐圈不是还有一对因为演戏合作后来弄假成真上床的情侣,二字女星三字男星。
结果女方有家庭,和那个男艺人在一块等于是出轨,后来怀孕了把胎打了,气得那个小鲜肉半夜出去飙车还不小心闹上了头条。
现在想来,或许爱情最让人上瘾的就是那种不顾一切的冲动,在名为冲动的爱情的借口下,多么肮脏的行为都可以变得容易被人谅解。
季存和慕暖也是。
我和钟让……算了吧,我们之间根本没有爱情,可能只有新仇旧账。
季存一直在我房间里待到了深夜,我也懒得管了,到后来陈婼打电话,问我季存在哪,大家找不到他了,我坦白说,在我病房里。
对面陈婼顿了顿,才道,“我们的人现在过来接他,他半夜出入医院被人拍到了。绾绾,后续的公关你们负责应对一下。”
我吓了一跳,“季存他——”
记起来了,这次季存来的时候并没有带口罩。
一股寒意从我脚底窜起,对面陈婼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对我说,“不要怕,你的信息还暂时没人泄露出去,主要是写季存深夜去医院,外界会猜测他得了什么病,这对季存来说也是一种影响……”
我深呼吸一口气,“我知道了,陈姐你们多久到?”
“半小时。”
其实陈婼早就知道了吧,打电话问我,也不过是试探我。
我道,“好,那我把他留在医院里等你们来接。”
陈婼又在那里嘱咐我几句,随后就挂了电话,我看着坐在我床边弓着背的男人,迎着夜色,他的背影被月光描了一层凉薄的边。
我说,“陈婼等下来了。”
季存抬头看我,醉意朦胧的眼里,倒映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我,“为什么要告诉陈婼?”
我道,“为什么不能?她才算是你整个团队的老大……”
可是我话音还未落,季存就直接冲我扑了上来,我之前吊的针早已结束,现在就处于躺在床上休养阶段,他毫无顾忌直接翻身上床把我压住,我要尖叫的时候,被他直接伸手盖住了嘴巴。
季存说,“叫出去,让人围观?”
我眼底有惊恐在剧烈颤抖。
季存满意地咧嘴笑了,猩红的瞳仁深处有我看不懂的但是令我恐惧的情绪在逐渐蔓延上来。
我道,“你喝多了。”
季存俯身,伸出舌头在我的脖子上轻轻地舔了一下,就这么一勾,将我全身所有的感官都勾了起来。
季存道,“我喝没喝多,你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季存挤入我被迫分开的大腿间,身体传来滚烫的触觉让我根本无法招架,我想反抗,可是,该死的,疯了,我的手不听控制了。
季存低低笑着,“我过得不好,自然也见不得你比我舒服。”
尤其是我用一种旁观者的眼神看着他的时候。
我没说话,季存已然扯开了我的领口,我说,“你到底想强迫我干什么——”
“我要是想上你,还轮得到你反抗?”季存笑得极端漂亮,“我要是想上你,随随便便一根手指摁着你都能把你强了,你高中早就被我玩腻了,还等到现在?商绾,我就是来给你个教训,逞口舌之快早晚要付出代价,别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你——”
话音未落,门口有人推门进来。
我在错愕中抬头,看见了钟让那张在分秒间变作暴怒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