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承平帝非但不会怪罪,反倒会大大的有赏!
果然,樱桃话音未落,承平帝脸上的阴狠已然无影无踪。他眯着眼,似笑非笑的上下打量着樱桃,“这么说,你还是清白完壁之身?”
“是!”樱桃回的斩钉截铁。
“你刚才说想进宫侍奉朕,可是自愿的?”
“若能侍奉圣上,那是奴婢几辈子修来的福份,当然愿意!可是……奴婢生性愚钝,怕、怕伺候不好!”
“无妨,朕派人慢慢调*教就是!”承平帝龙心大悦,挥手示意樱桃上前。
樱桃霎时间满面娇羞,承平帝登时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带人回寝殿。
寿王却陡然惊醒,暗道糟糕,难道自已中了袁慎的圈套?这条阉狗早知道自已要发难,故意布了这个局?
他心思急转脑子里乱成一锅粥,一个正经主意也想不出来,可他知道今天不把袁慎弄死,明天死的就是自已!
“父皇,此事大有蹊跷,还请父皇明察。这女人说袁慎留她在府中,让她假扮九天玄女邀宠,她可有证据?”
承平帝立刻看向樱桃。尤*物虽难得,帽子颜色却不能错!这事儿必须弄清楚!
樱桃二话不说,张口便诵道:“太上曰:祸福无门,唯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太上感应往篇》通往篇颂下来,抑扬顿挫、连绵不绝,别说错误,就连个磕绊都没有。
承平帝瞬间喜上眉梢,果然是下过功夫的。由此可见,所言是实啊!
寿王脸色发白,越发认定自已是被袁慎算计了。
他咬着牙,还想狡辩,“可是……”
承平帝大手一挥,“没什么可是的,袁慎的忠心朕很清楚。倒是你!”承平帝脸色陡阴,“不问青红皂白,搅恼朕的寿宴,当着朕的面残害忠良,是何居心?又是谁给你的胆子?”
“父王恕罪!儿臣只是一时心急,并不是有意忤逆!”寿王满头冷汗噗通跪倒。
承平帝‘呵呵’冷笑,显然是不信,但也没继续质问。
好歹做了这么多年皇帝,脑子里不全是精*虫,最基本的制衡之术还是有的。
他抬眼瞧了瞧袁慎,“皇子犯法也庶民同罪,你带着刑部和宗正院的人商量着拟个章程,看看寿王该当何罪!”
“臣遵旨!”袁慎声音平稳如初,只是众人看不见的角度,眸底掠过一丝冷笑。
这是警告他不要报复寿王?
呵呵!
“朕累了,散了吧!”承平帝对他这个态度很满意,做狗就要有狗的自觉,得势也不能忘了自已是狗!
话落起身,目光直直的落到樱桃身上。立刻有贴身伺候的太监,过来领人。
樱桃还是那副娇羞的模样,慢慢起身,眼尾余光安静的落到袁慎身上。
此刻,她才发现自已的裙角和他的袍角重叠在一处,这是她与他之间,距离挨的最近的一次。
她突然笑了,眉眼弯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