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所有人都不知道这盟约的存在啊!”
“这么说,渠家结盟的心根本就不诚?!”尤承宗也不是傻子,只是稍稍想想,就发现了最大的问题所在!
“确实如此!”不臣的目光一瞬间变得很冰冷,“他们只是畏惧于咱们的武力,而打算用一纸密约敷衍咱们罢了!”
“渠用臣这厮真是不当人子!”尤承宗怒骂道。
不臣笑了笑,其实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位威远王是个什么人了,节操为负不说,胆子还小的很,连个一直跟他作对的御史都不敢自己动手除掉,还非要付出代价,假他肖某人之手!有这号人做邻居,怕是自己睡觉都得睁一半眼睛的!偏偏,考虑到抗战大局,他还不好对渠家动手,真是让人无奈的很!
“那不臣,咱们不跟渠家签密约,以后又要如何处理跟渠家的关系?”骂归骂,正事尤承宗还是不含糊的,当下便皱着眉头问,“咱们总不能因为他们不签约就发兵攻打吧?”
“真动手自然是不行的!”不臣冷笑了一声,“不过渠用臣是色厉内荏之人,胆子极小,如果咱们兵临城下,吓唬他一下,届时他会改变主意也说不定呢!”
“逼着他签城下之盟?!”尤承宗立刻从从不臣的话语中解读出了他的真实打算。
“就是如此。”不臣端起旁边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那要是吓唬不住呢?”尤承宗紧接着又问了一个问题。
不臣好悬没把那口茶吐出来,他翻了个白眼道:“还能怎样?退兵呗!”
“这样行不行啊?”尤承宗还是有些没信心。
“老尤,你说渠用臣麾下最具智谋的是何人?”不臣忽然问了一个莫名其妙问道。
尽管不知道不臣在打什么算盘,但尤承宗还是仔细想了一下,老实答道:“渠守义武艺可能算第一,但若是比谋略与大局观的话,还是渠志雄为最佳!”
“那就把这个渠志雄扣下来吧!”不臣一摆手道。
“不臣,你这是?”尤承宗不明所以的盯着不臣。
不臣笑了笑,解释道:“渠用臣老贼无谋寡断,若想做出正确决定,非智者在旁指点不可,我若扣下了他的智者,他怕是就会昏招迭出,任我们摆布了吧?”
“原来如此!”尤承宗心悦诚服。
“放渠守义这货回去吧!让他告诉渠用臣老贼,一个月后,我就提十万大军去威远王城拜望!”不臣坏笑着说道。
……
第二天,镇西府城外的十里长亭。
“尤教头,这可使不得啊!眼下兽虏肆虐,东国不保,你我两家身为东国之强势,不仅没有合力抵御外敌,反倒同室操戈,这不是让亲者痛,让仇者快吗?!”
渠守义都快哭出来了,一大清早尤承宗带着一队荷枪实弹的陆军大兵冲进了驿站,不由分说的将渠志雄五花大绑的捆着带走,把他和其他使团人员赶出了城来,临别还让他给威远王传话,说什么不臣一个月后就要带着十万大军登门拜访,这简直是忽悠脑残呢!有上门拜访带十万大军的吗?不臣在打什么主意,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守义兄,这是我家主公的意思,我只是负责执行命令而已,你跟我说这些是没用的!”尤承宗面无表情的道。
“那就麻烦您再跟不臣公说说,只要他答应不兴兵戈,我们把您上次带来的那些火炮原物奉还都可以!”渠守义连忙道。
尤承宗叹了口气:“守义兄,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只要你们不跟我家主公白纸黑字的签下盟约,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他就不会善罢甘休的!”
“尤教头,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渠守义两眼通红的盯着尤承宗道。
“那么,守义兄,你现在就请回去准备作战吧!”尤承宗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