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镇看着父亲欢快地出去,转过头问:“阿婆,我爸爸怎么会在你这里啊?”
“你爸爸腰扭伤了,叫我给他敷药按摩,你问这个干嘛呀?你爸爸不能来我这里有事吗?”
“我看他从你的卧室里出来,感觉很好奇,你的辈分是阿婆,但你的年龄比我爸大不了几岁,相貌也不错,皮肤白皙,人长得比实际年龄年轻,左邻右舍都说我家的保姆像个小姨子,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保姆听得一蹦三尺高,伸指戳着铭镇的肚皮说:“没想到你一肚子的坏水,居然怀疑你爸爸跟我有关系,亏你想得出来,赵家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哎,难怪妮妮不喜欢你,却爱上了你爸爸,活该如此。你的妻子跟你离婚,可想而知是你的错,疑心病贼重的人干脆甭结婚好嘞,以免夫妻天天吵架,闹得鸡犬不宁。”
“没有就说没有好嘞,干嘛说那么多废话呀?不要告诉我爸爸,不然,他要骂我的。”
“知道,从今往后别再提及此事,不然老账新账一起算。”
“知道啦,再见。”
保姆看着铭镇离开,心里酸楚难耐,丈夫意外去世几十年了,自己一直没改嫁,含辛茹苦地将孩子拉扯大,守寡至今,还不是因为瑆瑥嘛。一双儿女都在正式单位上班,自己的家境不错,何苦来给赵家当保姆啊?还不是暗恋着瑆瑥几十年啊?想天天能见到他呀!可惜瑆瑥一无所知,从没有正眼瞧过自己,真的将自己当作他家服服帖帖的保姆了。如今得知他另有所爱了,心中不知道是啥滋味,一边劝他追妮妮,一边又巴不得妮妮不嫁给他。自己虽然比他大了三岁,可是论外貌还是比较般配的,自己经常去做美容,年年更新衣服,还不是希望瑆瑥多瞄自己几眼呀,可惜不论自己如何费尽心机地打扮,瑆瑥瞧都没瞧过自己哎,有时候菜烧得不合他的口味,还要冲着自己发脾气哩。想着想着居然掉下了几滴眼泪。
她没想到瑆瑥折回来,一直站在她身后观察着她的表情,见她落泪了,急忙问:“阿婆,你怎么啦,干嘛哭啦,铭镇欺侮你啦?告诉我,我好好教训他一顿,这孩子被他妈妈宠坏了,你做长辈的别跟他一般见识。”
保姆慌忙抹去眼泪说:“不是铭镇,而是我想到了早已去世的丈夫,独自将一双年幼的孩子拉扯大,如今孩子成家立业了,自己落得个孤家寡人一个,不知不觉的流泪了。”
“噢,阿公摔下山崖意外去世的时候,你好像只有三十来岁,你也可谓是个美女一个,干嘛不改嫁呀?你独自挑起整个家庭的重担,将儿子和女儿都培养成老师,真不简单哎,可谓是里外一把手的女强人啊!外婆去世时,又叫你来我家当保姆,叮嘱你看好我这个家,确实难为你,辛苦你了。你当初应该再婚的呀!有夫有妻有孩子才是一个家哎。三十来岁守寡至今,真的是不可思议哎,白白浪费了大好年华,着实为你感到惋惜,能告诉我原因吗?”
保姆注视着瑆瑥问:“你真的想知道原因吗?听了可别逃走哎。”
“嗯,若你愿意跟我说,你就说出来,我可以做一个最好的最忠实的听众,若有难言之隐那就算了,逃什么逃呀?快到午饭时间了,我想今天是大年初一,折回来在家吃饭好嘞,中午炒年糕吗,铭镇去问他妈妈中午吃什么,我是懒得去她卧室了。说话阴阳怪气的女人,我一见到她就恶心作呕。”
保姆盯着瑆瑥说:“我心中藏着一个人,我爱了他整整三十年了,可他却一无所知哎。我明知自己配不上他,是个无助寂寞的单相思,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思哎。一旦他去出差了,我的心里就空落落的,整日魂不守舍,不知所向,干什么都不来劲。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犯贱,越是不能爱的,越想去爱,越是得不到的,越要去努力争取,明知是白日梦的,却还要去继续做梦,真是无药可救哎。”
瑆瑥听得浑身颤抖,当初外婆说有个人暗恋自己却不肯改嫁,媒人踏破了她家的门槛,她也不想改嫁,希望某一天能成为那个男人的新娘,莫非阿婆暗恋的人就是自己,这不可能吧,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干脆问个透彻。
“阿婆,你暗恋着一个不可能得到的男人,浪费了自己的青春美貌,都不划算啊!现在感到后悔了吧!”
“无怨无悔,人来世上走一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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