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是不是来为自己赎身。
云生一句是,素衣便答应了跟云生离开。
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矫情。
这到是另云生有些出乎意料。
素衣许是明白云生心中定然会有些许惊讶,只听她一声轻笑道出原委:“我与兰烟斗了多年,可她现下却不在胭脂楼里了,我留在醉方居自也无趣,不若一同随了小姐去。”
云生听了素衣的话,心中又是一笑,看来今后自己同时招揽了这二位,凤栖梧也会热闹的很了。
依旧是五千两,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同样将素衣送去了那间园子。
而彼时听到声响走出房门的兰烟,先是见着云生很是欢喜的迎了上来。
但再见云生身后站着的素衣之时,兰烟的面部表情极为丰富。
先是惊讶,继而愤愤,再接着委屈,最后一把抱着云生的手臂:“公子,公子为何要将她也接来。”
而素衣却全然无视兰烟的万般丰富表情,只回而问云生:“小姐,我住何处?”
兰烟还拉着云生不放,云生召来园中的仆从:“去为素衣姑娘准备房间。”
素衣娉娉婷婷低身一礼,上扬的凤眼睨了一眼抱着云生的兰烟,眼中氤氲着些许自得,一笑随着仆从去了房间。
兰烟还是嘟着嘴,一副憋闷不已的神色。
云生不禁好奇一问:“你与素衣姑娘,可是有怨结?”
兰烟听云生问起,当即一跺脚,娇声嚷着:“何止怨结,简直是仇深似海。”
兰烟说着便追去了素衣的房间,嘴里嘟囔着:“我得去瞧瞧,她莫给我使了坏。”
云生无奈一笑,对一旁的仆从道:“只要不伤及性命,是打是吵,随意就是。”
那仆从得了云生令,当即一笑应是。
他们巴不得不去管呢,这两个兰烟和素衣可是长安城里出了名的不对付,若是时时看管着,这一夜里还哪里能得了安生。
如今得了自家主子的话,只要没打死,随他们闹。
安顿好兰烟与素衣,云生便同燃一起出门小院。
依旧是燃一驾马车,云生坐在马车上。
想这一日自己却还当真一点没闲着。
云生靠在车壁之上歇着,燃一安静驾车不语,车速平稳,毫无颠簸。
想起那园子里住着两个长安名动的歌舞伎,云生不由一笑,撩开了车帘一角,问燃一说:“燃一,那兰烟与素衣,为何这么苦大仇深的,你可知?”
又走了不远,燃一方才开了口:“因为安先生。”
“因为安先生?安如之?”云生不禁惊讶问。
燃一淡淡的:“嗯”了一声。
云生见燃一定然不会主动去说这八卦,不禁追问他:“是为了安先生争风吃醋?”
燃一顿了顿,回道:“算是。”
八卦是女人天生所爱,即便是云生也不例外,她当即追问燃一:“说说,到底因为什么?”
云生看不到燃一的神色,只听他依旧语声淡淡而言:“安先生做了一首诗,兰烟与素衣都认为是做给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