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宝山当即就让谭进文『摸』『摸』万军的线索,然后又通知鱿鱼,让他去找罗祥通了解田阁的有关问題,至于辛安雪,先放一放,毕竟到现在她还沒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得饶人处且饶人,如果她一直老实下去,也就不与她为难。
鱿鱼立刻行动,他对罗祥通的掌控沒有丝毫偏差,只是一个电话,就把事情交办了下去,而罗祥通的速度也快得出奇,当天晚上,他就告诉鱿鱼大概『摸』到了点路子,见面谈一谈。
“罗局长真的很神奇啊。”鱿鱼一见罗祥通就夸了起來,“效率高得让我都有些不太相信了,你是不是在玩骗人的把戏呢。”
“哎呀,怎么可能呢,就算有把戏,也不敢对尤总玩啊。”罗祥通笑道,“其实我也不是速度快,只不过是准备在先而已。”
“准备在先。”鱿鱼眉头一抬,“你是先知先觉,知道我要找你办什么事。”
“不是。”罗祥通神秘地说道,“不瞒你说,对田阁的关注也不是一天两天的,都有一两个年头了。”
“哦,你跟他有过节。”
“沒有,不是因为潘秘书长嘛。”罗祥通笑了笑,“田阁对潘秘书长不友好,那是公认的,所以我就暗中『摸』他的老底,以便给潘秘书长及时的帮助。”
鱿鱼听了一笑,点着头思忖了下,道:“罗局长,你是个聪明人,我要你办的事,不要跟潘秘书长扯上关系。”[
“知道知道。”罗祥通连忙笑起來,“我就是说说关注田阁的原因,并不是说现在这事跟潘秘书长有关。”
“你看,刚才还说你是聪明人,可你偏偏要聪明反被聪明误。”鱿鱼脸『色』有点异样,“我知道你想点什么題,有那必要么,我要你做事,你只管做就行了,别多话。”
“我错了,改正。”罗祥通依旧满脸带笑,“那下面就说说田阁吧,他的问題主要集中在经济问題上,涉嫌违规、犯罪的资金在八位数以上。”
“哦。”鱿鱼点了点头,道:“文化单位不是清水衙门嘛,能有那么大数目。”
“前些年的文化单位的确有些贫瘠,但现在不同了,随着文化体制改革的不断深入,人、事和资产的管理集中统一,文化单位可以说是已经肥得流油,有了滋生**的良好土壤。”罗祥通道,“而田阁呢,表面上精悍,似乎是拒腐蚀永不沾,实际上早已丧失了觉悟和警惕,沒有拒掉腐蚀,牢牢地沾上了,据说,他在提拔文化厅的干部时,竞争上岗只是过场,导致一些重要的岗位,被一些业务和政治素质都不高的人占据了,毫不夸张地说,有些方面的工作搞得简直是一塌糊涂。”
“你说这些是很重要,但『操』作起來很难呐。”鱿鱼道,“说白了就是沒办法抓到证据,找到哪个当事人都沒用,多少也都是受益的,绝对不会开口讲半个字。”
“刚才说的只是想证明田阁有问題,至于办他的路子,有可以直接下手的。”罗祥通道,“他借助文化厅和省委宣传部的平台,替不少文化传媒公司提供便利,然后让他的老婆出面占有干股,再帮忙打理点事务,然后从中获利。”
“你的意思是查她的老婆。”鱿鱼道,“也有点不靠谱啊,本身难下手不说,就算拿到了,沒准她也会牺牲自己保全田阁。”
“还有缺口,依旧从女人下手。”罗祥通很有把握地笑道,“经过『操』作,田阁的老婆在瑞宇广告传媒公司占股比较大,田阁从中介绍业务、获利也最多,因此交往也频繁,可就那么一來二去,他竟然和广告公司邹姓老板的老婆勾搭上了。”
“以田阁的身份,能和一个广告公司老板的女人搞到一起。”鱿鱼有点怀疑。
“那有什么不可能的。”罗祥通道,“那女的确实是太漂亮了,脸蛋自然不用说,身条也绝对是一流,如果她要是小姐,回床率绝对能爆表,而同时,那女的对田阁也有种崇拜感,见面就献殷勤,媚态沒得说,沒用几次,田阁就有反应了,于是就渐渐发展成了地下情。”
“男女之间的事,哪有不透风的墙。”鱿鱼道,“时间长了,肯定会被察觉到的,田阁就不担心。”
“开始的时候,田阁还不担心,因为那邹姓老板沉浸在权力和资本结合的生长甜蜜期,每天有大把大把的钞票流水一样进來,根本想不到别的。”罗祥通道,“可后來就不一样了田阁渐渐小心了起來,怕事情『露』馅,而且越想越害怕,最后为确保万一,他就让那女的跟邹姓老板离了婚,从而方便他们继续偷情。”
“看來田阁下的力度不小啊。”鱿鱼道,“不管怎样,下一步多关注那邹姓老板的女人,应该会有所收获吧。”
“那样成本太高,而且也不一定能成功,毕竟他们是小心再小心的。”罗祥通道,“有个捷径可以走,只要给那邹姓老板足够的信息,就能搞定一切,我见过那个人,也算是条汉子,绝对忍受不了绿帽子,虽然后來离婚了,但那也不是摘帽那么简单的事吧。”[
“你是说,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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