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让那邹姓老板举报田阁。”鱿鱼寻思了起來,这次行动的目的是驯化,还不能一下子扳倒。
“不是让那老板举报,你觉得他的举报能有力度。”罗祥通道,“田阁肯定很快就能把危机化解掉。”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从那老板手中掌握田阁的致命证据,然后利用我这边的强势去揭发。”鱿鱼说到这里自己就笑了起來,看來行动还破坏不了驯化计划。
罗祥通点着头,拿出一个材料袋,“上面有田阁和那邹姓老板老婆私通的人证,还有一些开房记录。”
“有开房记录。”鱿鱼忙问,“能查得到监控录像么。”
“查不到,他们选择的地方都很别致。”罗祥通道,“当初我花钱雇人跟踪不是太专业,只留下几张出双入对的照片,照片很普通,本身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題,但对那邹姓老板來说,足以能证明他们之间存在不正常关系了。”
鱿鱼琢磨着也是,便拿着材料袋走了,去找那邹姓老板。
行动比较顺利,邹姓老板开始对鱿鱼的造访比较抵触,但随着鱿鱼的一步步深入证明,他相信了,因为本來他就有所怀疑,只是不愿意去求证,他害怕面对不想看到的事实,可是现在,鱿鱼在他面前活生生地揭开了真相,不得不去面对。
“我要去检举揭发。”邹姓老板红着眼说。
“你有证据。”鱿鱼问。
“整理一下应该有充足的证据,在经济往來上,我都有账目。”
“邹老板,你看这样行不行,虽然我们沒有什么交触,但在对付田阁上是一致的,所以我有个请求,等你整理好了证据后,能不能给我一份。”鱿鱼道,“再怎么着,两个人发力,总比一个人要强,对不对。”
邹姓老板想了想,点头同意了。
鱿鱼立刻回去把这一情况向潘宝山汇报。
潘宝山一听就笑了,说看來当官的想发财有个通病,都是通过入股,然后利用职权搞不正当手段,然后收取分红。
“怎么,万军那边也是这种情况。”鱿鱼也笑了起來。
“对,谭进文刚刚來了消息,说万军通过朋友吴育财搞了不少事,我正在想该如何下手呢。”潘宝山道,“正好,你那边还要等时间,就先转到万军这边吧。”
“沒问題。”鱿鱼道,“切入口是吴育财么。”
“对,是他。”潘宝山道,“不过要间接切入,找跟吴育财合伙的生意人卜中意,据说,卜中意被吴育财坑了,损失了上千万的资产,而幕后可能就是万军。”
“好的。”鱿鱼说着,拿出一部新手机放到潘宝山面前,“老板,该换号码了。”
这是潘宝山定的规矩,他们之间的联系一直是保密的单线,而且过一段时间就换新号码,以防止在沒有察觉的情况下泄了密,之所以这么小心,是因为怕被监听,潘宝山很清楚,他能通过私人关系搞监听,别人也能,因此必须谨慎起來。
潘宝山收起手机,放进了抽屉,“这段时间你怕是要连轴转了,辛苦点吧。”
“我呀,是乐在其中。”鱿鱼笑着起身,拿着吴育财和卜中意的相关材料告辞。
沒有耽误什么时间,鱿鱼很快就找到了卜中意。
卜中意很落魄,住在租來的小房子里,抽着廉价香烟,完全看不出曾经是身价上千万的人。
“卜老板,很冒昧地过來,希望沒打扰到你。”鱿鱼的态度很谦和。
“不是老板喽,现在给人打工。”卜中意的表情并多少变化,大风大浪走过的人就这样,“找我有什么事。”
“有关你曾经的合作伙伴吴育财。”鱿鱼直接点題,“我想修理修理他,但苦于沒有下手的地方,所以就來找你了。”
“修理吴育财。”卜中意冷笑了一声,“你有多大能耐。”
“在这种事上不讲能耐,讲的是狠心和恒心。”鱿鱼道,“只要有合适的缺口,一头扎进去不拱他个人仰马翻。”
“我看算了吧。”卜中意道,“别到时打不着狐狸惹身『骚』,后悔都來不及。”
“你是不是被吴育财给吓坏了。”鱿鱼道,“他有什么厉害的。”
“具体我不知道,但反正很有关系,所以我劝你还是少惹他。”卜中意道,“当然,你要是关系硬能罩得住,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绝对罩得住。”鱿鱼掏出名片,“我是江山集团的副总,更高的关系不敢说,省里有些人还是能搭上话的。”
卜中意接过名片一看,忙道:“尤总,你想了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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