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西西疑惑地看着他,“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好像也没跟我提过吧?”
温既:“……”
以为是心有灵犀,结果是之前两人话语都不在一个频道上。
“是我太着急了。”温既低笑了两声,拍了拍陆西西的头顶,把她拢进怀里,“抱歉。”
陆西西哽住,她吞了吞唾液,犹豫地问,“你可以等吗?”
她身边就是有秦喃这么个例子,因为有了肌肤之亲,男方身上的责任变得更重。情到深处,他虽然没有尊重女方,但是也用一生赔给了女方作为交代。
“当然可以。”
温既低头吻她,“等多久都可以。”
陆西西笑了笑,倒也不至于用那么久,只是她没有这个心理准备而已。现在的她觉得只是在谈恋爱,还没有结婚那种较为真实的想法。
温既又喊她,“西西。”
“嗯?”
“以后跟我结婚,你要的中式我给。”
陆西西呼吸停滞了两秒,像是撒娇,她用脸蹭了蹭他胸口的位置,“给得起我就嫁,好不好?”
温既笑出了声,胸腔震动着,“好。”
吃了汤面,陆西西把温既送到门口,心情极好地赠他一吻,“路上小心。”
“嗯。”只一个音,不难听出他上扬的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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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母在家早已等候多时,听见门口传来了动静,她手中织围巾的动作停了下,她面无表情地继续织。
旁边的竹篓里,已经躺了一条织好的纯白色围巾。
“妈。”温既把行李箱放在玄关处柜子旁的位置,随手脱了外衣搭在手臂上。
温母今年四十来岁,保养得并不算好,因为常年食用药物的原因,她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许是有些时日没休息好,脸色有点憔悴。
温母责怪,“下飞机不回家去那姑娘家里。”
温既是想给陆西西一个惊喜的,但是在她家那里没有惊喜便是最好的,以免把她给吓着了。
温既不好向温母解释。
“阿温。”
这个称呼原本是喊温既的父亲的。
温母跟温父离婚之后,温母喊阿温便成了是喊温既。
温既端来了来了两杯温水,“嗯?”
“这是我给那姑娘织的,改天你给她送去。”温母对陆西西印象并不好,穿衣花里胡哨,奇怪得很。
但是温既说,陆西西现在做的工作穿衣就是这样的,平日里也是这么穿,很少穿大多数人常穿的那种衣服裤子。
是个很特别的姑娘。
温既坐在温母旁边,接过那条织好的围巾,围巾是折叠好的,他打开,在另一端发现了缝上去的胶制卡通图案。
卡通图案很厚,是用工具打过孔的,缝上去很方便。
温母疲惫地扶了下额,她放下手中的针织拿起水杯喝水,饮了两口,她自顾自说:“这姑娘应该不错,你之前说她很喜欢那几只玩偶,我去店里看,人家导购员说学生都喜欢这种。”
“她喜欢这些东西就好,只要不喜欢那些乱七八糟的,我也就放心了。”
乱七八糟的,说的是抽烟、喝酒、穿衣单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