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说的好:得意莫忘形,平凡才是真,位高遭人忌,木秀有风临。这人哪,不能太得意了,你像袁绍,打了个胜仗就忘了自己吃几斤几两干饭了,狂的天是老大地是老二我是老三了都,结果中军告诉他马超的人马进邺城来了,当时就把他吓出心脏病来了,手里的茶碗啪嚓一声掉在地上摔的粉碎,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把给他捶腿的使女踹成了滚地葫芦,一蹦而起,喝道:“混仗!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早说!”
接着不容分说过去一脚把中军官踢翻在地,吼道:“邺城怎么这快就破了,难道守城的都是饭桶不成!我来问你,他带了多少人马,是怎么进的城?”中军趴在地下心里把袁绍的祖宗八代全都骂了个遍,心说你们老袁家是不是盛产混蛋啊!刚才是你不让我说的!还打了我二十军棍,到现在又怪我不及时禀报了,还有好人活的路没有哇!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老子不伺候了,等会儿下去我就卷铺盖走人!
但是见袁绍眼珠子都红了,不敢不说,急忙回禀道:“只有马超单人独骑,带了一辆马车两个家奴!在城门口被守城的军卒拦下了,说是游学到此!”袁绍一听这话心才放下,暗暗松了一口气,前些日子赵云大婚的时候自己也派人去了,知道马超要准备游学天下了,只是没想到他会来这里。
一低头袁绍看到中军官了,噌地一声火又上来了,都是这厮话没说清楚,把自己差点儿吓的屙喽,我还以为马超带着人马杀进邺城来了呢!再看屋里的使女丫环全都躲的他远远的,一个个噤若寒蝉,袁绍老脸一红,心说这回脸真正的丢到了家了!想到这里火往上撞,喝道:“来人!”几个家丁迈步走了进来,躬身施礼:“老爷有何吩咐?”
袁绍指了指地下的中军官说道:“我看此人卖相不错,送到皇帝陛下身边去当常侍吧!”中军一听吓的魂不复体,常侍这年月就是宦官的代名词,宦官是什么东西大家都知道吧!所以中军磕头如捣蒜,嘴里连叫:“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袁绍喝道:“只是给你去势,又不是要了你的命,还不拖下去!”家奴应了一声是像拖死狗一样把中军拖下去了,地下留下了一道水渍,看来是吓尿了,袁绍阴阴的一笑:“敢玩儿我!”
正这时,家奴来禀报,外面沮授、田丰等人求见,袁绍吩咐让他们到议事厅等候,命人给自己更衣,换好了衣服之后,在家奴使女的簇拥之下到了议事厅,进来一看,自己手底下的文武大臣大多都来了,一见袁绍全都站起来齐声说道:“我等参见主公!”袁绍迈着八爷步走到主位上坐下,这才说道:“众位大人免礼,一旁请坐!”完全是一副皇帝的派头。
众人这才分班坐好,袁绍得意地往下看了看,自己手下人才济济,文有沮授、田丰、逢纪、辛评,武有颜良、文丑、张颌、高览,攻城拔寨有高干,守疆护土有审配,另外郭图、许攸、荀谌、陈琳皆当世奇才,文能治国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有这些人忠心耿耿的为自己玩儿命,何愁大事不成!
等到众人都坐好了,袁绍问道:“诸公齐集来见本将军所谓何事啊?”郭图站起来了,朝着袁绍躬身一礼,说道:“主公,听闻人言,羌地的马超来到邺城了,我等是为此事而来。”袁绍手捋须髯说道:“噢?此事列公都已知晓了吗?”郭图说道:“岂只我等尽皆知晓,这邺城之内恐怕已是尽人皆知了,马超进城之时闹的满城风雨,是这么这么这么回事儿!”
袁绍一听冷哼了一声,说道:“这个马超,真真可恨!诸公,马儿此举乃是何意啊?”郭图抢着说道:“以主公天纵之姿,马超小儿班门弄斧之举自然难逃主公法眼!想主公早已洞察其奸,不过既然主公动问了,以图愚见,定是马超小儿害怕主公加害于他,这才闹的尽人皆知,这样如果他在邺城出了什么意外就能赖到主公身上了,不知卑职说的可对。”
众人心说真能拍啊!底下文武全都鄙视的看着郭图,袁绍哈哈大笑,说道:“公则所言,与本将军所料相同,哇哈哈哈,马儿此举,无非是惧怕本将军对其不利,真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袁某人岂会作那等无耻小人之举!神威马超,不过如此尔!”众人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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