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发泄完了,也就过去了。
完事后,他反而还会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来讨好她。
可是现在不同,眼看陆之谦的手越来越肆无忌惮的往下游走,郝萌心口忽然莫名的感到阵阵不安。
再这样让他肆意妄为,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医生本来就说,她很容易流产,这头三个月哪里能经得住他折腾。
她死了不要紧,可是孩子死了,她这辈子可能就再也怀不上了。
郝萌好不容易推开了他贴在她身上的身体,说:
“你到底想怎么样!”
陆之谦很不满的伸手,去摸她的脸,摸了半晌,才说:
“我想怎么样?你觉得我还能把你怎么样?强-奸?”
“你敢!”郝萌怒瞪他。
“我有什么不敢的?”陆之谦哼了两声,说,“我只是不想。强-奸有什么好玩的?做-爱这种事情,你情我愿才好玩,你说对不对?萌萌……”
郝萌最讨厌他说了一大段恶毒的话之后,又柔情百转的喊着她的名字。
叫得那样亲切,叫得那样好听。
仿佛他只要这样亲密的喊她的名字,说再过分的话都不是什么罪过。
他就是这样,隔几天,时不时的就得和她闹个一两回。
郝萌有些忍无可忍的说:“你疯够了没有?到底还有什么想说的,一次性说完,早点上-床休息不行吗?”
陆之谦伸手去捋起她鬓角处的一缕碎发,轻轻别到她耳后,叹了口气,说:
“我每天都想早点和你上-床休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闭上眼睛,总是想起你和别人搞在一起的样子。”
他的声音不带攻击性,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没有一丝情绪,哪怕只是一丁点也没有。
郝萌却被他吓得唇齿颤抖,好久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她下意识的联想到刚才的易向北,陆之谦刚才是不是看到他了?
郝萌只觉得愈发头疼,支支吾吾的说:
“你……你……你别这样……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以前的事情通通忘记吗?”
陆之谦轻哼了一声,下颌搁在她白皙的颈窝处。
郝萌感觉到他短短硬硬的胡茬,刺在她的肌肤上,酥麻的,痒痒的。
他坏坏的朝着她颈窝处的地方吹气,笑着说:“我的确是这么说过,但是我还是有个问题想和你求证一下。”
郝萌闭上眼,闷声说:“那你就快点问吧。”
陆之谦咬了她一口,又说:“可是有些事情我觉得不好问,怕问了破坏我们的感情。”
郝萌鄙夷的看他:“陆之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不就是想问我为什么不是处-女吗?”
陆之谦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伸手去捏她的下颌,指尖不敢太用力,终究还是怕弄疼了她,邪魅的笑着说:
“这个我不需要问你,我试试就知道。要不,我们再试一次?”
说着,陆之谦手指当真往下一探,直接钻入她的连衣裙里,分开,刺了入去。
“唔……”郝萌条件反射性的叫出了声,喘着气想骂他,却又被他的手指,重重的刺入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