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五点,皇浦敛迹提早下班,他换上一套雅致的宝蓝色系衬衫、长裤,这个颜色将他的帅气衬托得更沉稳豪迈,笔挺的衣着让他已臻完美的外表更是无懈可击。睍莼璩伤
来到地下停车场他个人专属的停车区,他打开一辆宝蓝色跑车的车门,长腿画了一个半弧,非常帅气地坐进驾驶座上。
今天下午他和千夏约好在商场见面,给他们还没有出生的宝宝购买礼物。
可是才坐进驾驶座,随身的行动电话就响了。
来电显示是娅菲。
“学长,快三个月了,你当成答应我的期限快到了。”
娅菲的话,让皇浦敛迹微怔,和千夏一起甜蜜的日子,让他忘记了还有娅菲这么定时炸弹还没有拆除掉,如果让她爆炸了,那他和千夏的婚姻也会被炸的粉身碎骨的。
“我知道了。”皇浦敛迹想要挂断电话,却被娅菲拦住了。
“学长,你今晚来陪我好不好?”娅菲语气有些缓慢,看来是喝酒了。
“娅菲,我今晚有个应酬抽不开身——”随便找了个理由,皇浦敛迹决定不想再和她牵扯下去了。
电话彼端传来娅菲的抽噎声。“人家不管你到底有多忙,今晚无论如何你一定要来看我。”娇滴滴的声音有着倔傲的怒气。
“我恐怕是没办法赴约,请你体谅我好嘛?”
他不想让娅菲失望,但情非得已。
而体谅他……那她今晚又一个人过了……她不要,她不要自己一直见不得光,她不要每次看到千夏都要说一堆的谎言。娅菲在电话彼端思忖着。
“皇浦敛迹,你今晚如果没来见我的话,我就把我们的一切全部公开来,你别怪我无情。”对着话筒生气地大叫,娅菲做出强硬的决定。
她不要在见不的光了,皇浦敛迹是她的男人,是她蓝娅菲的,不是雲千夏的,她只不过是借给她用三个月而已。
公开所有?……现在还不是时候,皇浦敛迹做出决定。
“娅菲——”
他对着话筒.急切地唤她,还来不及解释,娅菲已经挂了线。这可怎么办?皇浦敛迹重重捶了一下方向盘。
思索半晌,念头一定,他启动弓擎,一声怒吼后宝蓝色的跑车即。以雷霆万钧之势驰出停车场,千夏所在的商场在停车场的左边方向,但皇浦敛迹所驾的跑车却转向右边。
今晚他必须去赴娅菲的约,至于和千夏的晚餐约还有买礼物给宝宝就先搁着吧!反正她是他认定的一辈子的妻子,跑不掉了。
皇浦敛迹失约了……
千夏从六点就早商场的餐厅里等到现在,他还是没有依约定来。他可能忘记了吧!还是公司有什么急事呢?千夏有些担心,可是他的电话又打不通。
深夜十点,千夏离开了餐厅,带着失望寥落的心情踏着幽幽月色走在寒冷的街头,昏暗的路灯将她独行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她漫步在月光下,柔顺的长发放了下来,在走动间,引曳飘动。
那身影显得好孤单——偶尔擦身而过的路人都这么认为。
“老婆,等我一下。”皇浦敛迹赶在千夏踏进皇浦家大门时间前唤住了她。
千夏听见他的叫唤,飞快地旋过身来,乌黑柔亮的发丝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这个旋身的动作好美,皇浦敛迹的心在此刻被她勾引去了,他怕自己会失控,欺近她的脚步迟疑了。
“老公,你去哪里了,让我好担心。”原本落寞的水眸无法掩饰乍见到他的喜悦,一抹娇红染上两颊,眼底闪着因兴奋而晶亮的光采。
“很抱歉,我实在忙得抽不开身。”今晚的确如此,他在娅菲家安抚着喝的酩酊大醉的娅菲,还有轻声细语的安慰着她,不能让她把自己和她的那些事抖出来。
有些事,还是他亲口告诉千夏比较好,他不想通过外人的嘴巴。
“没关系,公事要紧。”千夏很体谅地说,她站在大门前面,和他距离两公尺远的对话着。
“晚餐你用过了嘛?你不会等不到我就没去吃饭吧?”皇浦敛迹抑住了内心的骚动,才又举步走向她面前。
“我吃了一个汉堡。”她等不到他,胃口全没了,所以晚餐就在隔壁盼便利商店买了一个面包。
皇浦敛迹闻言,皱起眉。“就一个汉堡能吃饱才怪,走——我这就带你去吃宵夜。”他牵起她柔软的小手往回走,他的车就放在巷子口,还没熄火。
“不用了,我吃不下——”千夏婉拒他的好意,他才刚忙完公事,应该很累了。她不希望占用他休息的时间。“已经到家门口了,我们进去吧。”
“你吃不下就坐在一旁陪我吃,我饿死了。”不由分说,他就是坚持把她拐上车。这倒是实话,他真的饿了,因为刚才安抚娅菲时,他更不没有吃东西。
千夏由他去。
“你以后就算再忙也该抽空吃饭,要不然你的胃会出毛病的。”被他霸道地拉着走,她没有责怪,反是柔顺地笑着。她担心他,关切地叮嘱他。
“是的,老婆大人。”反手关上车门,皇浦敛迹打了两圈方向盘,换一个车道,跑车准备上路。
“知道我是老婆大人就好——”虽然这么说,但是千夏因为他的一句老婆大人,脸颊微微泛红。
“嗯,下次一定不会失约了。”他侧眸看她羞赧的容颜,唇角抿着愉悦的浅笑。
“下次在失约,我就罚你不准上床睡觉!”她嗔瞪他一眼,水眸带着羞意。
“等我今晚把你拐上床,到时候你就知道我能不能上床了。”他挑起眉,暖昧地对她眨眨眼。
轰地,千夏僵住了,清丽的容颜红烫得不像话……
跑车在夜色中奔驰,千夏脸上的红浪未褪,两人都兀自陷入沉默中……此时一通电话打破了这宁静的气氛。皇浦敛迹习惯性地先瞥了一眼电话上所显示的来电号码——
是娅菲,她大概要追问他怎么就离开了。不管她了!此刻他只想和千夏在一起。
皇浦敛迹手指一按,关掉手机。
这突兀的举动引采千夏的注意。“现在我只想和我的老婆大人在一起,不想谈公事了。”他侧首给她一个解释,千夏漾起恬柔的笑意回应他。
她相信他的说词,全然相信着他……她以为他会带她到高级餐厅去用餐,但她错了。皇浦敛迹一路开到夜市,他们俩就坐在河堤岸边的矮木桌上,吃着烧烤。
看他把袖子卷到手肘,解开蓝色衬衫前两颗钮扣,古铜色的手臂利落地翻动烤盘上的虾子和牛小排,千夏也帮忙用筷子翻动铝箔纸盒内焖煮的豆芽。
接下来的两个钟头,他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一边也不忘替她布菜。千夏看在眼里,只觉得自己真的太幸福了,希望这份幸福能伴随他们一辈子。
她把盘子里最后一只虾子吃完,用纸巾擦净油腻腻的嘴巴后,她便走到一旁等候从柜台结帐的皇浦敛迹。付完帐的皇浦敛迹走向她,看着唇边还有沾酱的他,千夏抽出一张面纸细心地替他擦拭。
他眼眸一闪,突然张嘴含住她的手指。
“呀!”千夏轻呼一声,又满脸红浪。“你怎么……”她羞得赶紧收回小手,莹眸羞窘地嗔瞪他一眼。
“是你自投罗网的。”她耸耸肩,皮皮地说。
“不理你了啦!”他总爱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做出暖昧的举动,千夏低垂着小脸掩饰脸上的羞红,快步的往前走。
“唉,只不过是咬你一下,你就不理我,未免太绝情了吧!”皇浦敛迹大步跟上,从身后揽住她的腰,紧紧地将她箍进怀里。
“老公,有人在看呢——”被环抱在怀里的她,低声抗议,她的脸垂得更低,完全不敢抬头看经过身边的路人。
“没关系的,让他们也分享我们的幸福!”他完全没有松开的打算,迈着闲适的步伐,迎上清凉的晚风,带她漫步在河堤边。
凌晨十一点二十分,他们才驾驶着跑车回到皇浦大宅
把车停在停车区,千夏打开车门要下车。“等一下,你又忘了一件重要的事了。”皇浦敛迹拉住她,略一使劲又把她带回车子里。
“什么事?”难道她忘了拿皮包嘛?
回过螓首,一道黑影凑上来,是他那张俊逸无比的脸,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唇便在下一瞬间吻上她的。
“老公——”她的轻呼被皇浦敛迹热情地吞没,他如痴如狂地缠上她香甜柔软的粉唇,直到彼此都快喘不过气来。
“老婆——”
他的手置在她的腿上,隔着衣料摩挲着她,他的唇还恋在她红肿的唇边,留一丝缝细,他开口请求她;低沉嗄哑,十足魅惑的声音令人不忍拒绝。
“不行——我们回房间在做——”千夏烫红着脸,扯开他覆在她腿上乱来的手……
“为什么不能在车上呢?”他却又欺了上来,这次毫无节制的手更疯狂爬上腰际。“我们好像从来没有在车上做过吧?”
“我不玩车震的。”她拍掉他的魔掌。
“我们试试呀。”他不放弃地建议道。
“不行。”在她的理解中,玩车震的都是些很野的女人。
“老婆,好狠心哦,就一次嘛。”他不快地抗议,像分不到糖果的小孩。讨价还价还没结束,那只手又回来了,这次更离谱,带着惩罚的意味,他直接覆上她的宿兄。
她小巧的儒房在他的一手掌握之中,但却浑圆富有弹性;韩柏毅心里骚动了起来。
“喝……皇浦敛迹……”
他的手隔着布料揉抚着她的玉汝,千夏倒抽了一口气,整个人像要烧起来一样,全身发烫。要命、要命呀!他在爱抚着她的……
“别连名带姓叫我。”他呢喃,声音喑哑。
“皇浦敛迹,不要这样——”千夏抓住他不安分的手,用仅剩的一些理智阻止他。
“为什么不?我很渴望和你做、爱——在车子里。”唇毫无预警地往下移了几寸,螓首埋在她的后颈,滚烫的唇轻咬着她的耳垂。
火从脚底烧上耳根,她无法承受他这般露骨的求爱。
“老公,别……”她拒绝的声音好虚弱。
“老婆,不要拒绝我,我明天一早得赶到T市去开会,这一去要三天才能再和你见面……”他可不会因为她的拒绝而放过她,未来三天他要处理掉娅菲的事情,所有他要离开下。
“你要去T市?——”
“你的拒绝会让我心碎。”他答非所问,手移回自己的胸口,抚着他即将会破碎的一颗心。
沉沦和理智在拔河着。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
“说好——”她的犹豫让他再下猛药,他把她压躺在皮椅上,唇又绕上了她的唇衅。“你如果不答应我,我即刻会在这里要了你。”他威胁她,结实的身体覆上她,一阵战栗传过萧净柔软绵的娇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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