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总得让我们知道拼死拼活为的是什么玩意?”蛋哥儿倔着,不说个所以然来,不大了鱼死网破。
“傻逼,几千年的东西,一样就够你花十辈子,百辈子的,再不撒手,东西没了,你我不但活不成,恐怕连你的祖宗十八代都得被人端了”。他可不是危言耸听,落在缉私手上最多死的是自己,但毁了东西,恐怕连祖坟都会被那些家伙刨开。
趁蛋哥儿愣神间,他一用力挣脱开,蓬的一声纵入江中。
三狗子与二蛋对视一眼,几乎是没有犹豫,随着两人去了。
他们之前在思考着,究竟是人赃俱获将人拿下,还是放长线钓大鱼之后收网。
他两没经验啊!而且这两一看就是亡命徒,还不知道是不是人家对手。
目前也只能咬着,看看情况再说了。
……
缉私~处那边又急了,渔船在,人没了。
主要是张立涛处长的责任,虽然重视,但还不足够重视两个鱼饵,当初认定渔船只是前线探路,几乎已将两人忘了。
到了关键时刻,人又丢了。
只知道坐了一辆大奔跑路了。
失误了,又是棋差一招,百密一疏,车虽然还在通缉,但车上的东西肯定没了。
……
“下车,下车,没事了,缉私问起知道该怎么说吗?反正当什么都不知道就对了,还有最近消停些”。大奔的司机,带着墨镜,看不清面容,他将车停在安全的位置,警告了一番。
这组织还真不是一般的严格,分工明确,相互之间根本都不认识。
两渔民瞪着蛋哥儿、三狗子让他们赶紧离开。
两人无奈了,恨恨的看了一眼,将周围的环境记下了,不过想来用处不大。
狡兔三窟,他们不可能只有一个窝。
※※※※※
衢江码头。
停工了,几乎所有的人都被带回了警局询问。
不过身为负责人的曾胖子与贾无言不见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个祸两人是背定了。
上面已经将所有尾巴切除,登记册上的负责人赫然是贾无言。
不过,这次的失利,他们陪的不少,虽然古玩最后拿回来了,但满货船的货,还是刚定制的船,包括码头的暂停整业,都是大把大把的开销。
……
晚上,蛋哥儿与三狗子悠哉悠哉的回到码头,却不想被被缉私逮了个正着,给带回来了。
两人坐在老张办公室洋洋得意,这次立了大功,是不是考虑来点物质上的奖励。
张立涛处长恼火了,劈头盖脸骂了一通,九名缉私队员打捞上来时,被炸药、枪管爆炸的分崩离析,与走私份子混到一块,根本就分不清。
还有……
特勤处的一名特勤,卧底多年,如今信号全无,只怕凶多吉少。
而该定罪的犯罪分子依旧逍遥法外,又哪来的功劳可言。
“你说货船被炸了”?二蛋瞬间站起来,惊骇的问。
他的脸上有着少有的严肃。
张立涛默然点了点头。
“老三呢”?蛋哥儿过去拎着他的衣领,双目逼视着。
只要一言不合,管你这是哪里,对面坐着谁。
“死了”!张立涛没有计较,叹了口气,逐渐恢复了冷静。
虽然张处豁达,但旁边的小龚与赵大姐生气了,肃然了,你这是要干嘛?想以下犯上作乱吗?
“想干嘛?想干~你妈”!蛋哥儿急红了眼,出手就是一拳挥在了老张脸上。
三狗子一惊,这还得了,蛋哥儿也太无法无天了,在缉私大楼中打他们处长,是显命长?
他不淡定了,赶紧起身,抱住了他。
小龚也没想到此人会如此大胆,拿起腰上的配枪就要干。
你不是横吗?有本事现在来啊!
“干什么?收起来”。老张呵斥着。
如果挥拳算阶级矛盾,那动枪就是敌对矛盾了。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痕,吐了口血水,深沉的道:“你别忘了你们自己的身份,他是一个走私份子,临死前还拉上了我们九名缉私人员的性命,这样的人需要同情吗?大声回答我”。
“我去你妈的组织,老子不干了”。蛋哥儿迷茫了,失落了。
缉私人员对他而言无果,可老三,是他一步步将之推上绝路,推入深渊,到了如今万劫不复的境地,他曾经还想着保护好他,在适当的时机袒露身份,给他戴罪立功的机会。
现在呢?什么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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