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笑一边想着,一边搜肠刮肚地回忆以前所学的诗,这一搜索居然发现完整的诗没有几首,但名句倒也记得不少,什么疏影横插‘桃源洞’,隔江采用‘菊花式’;还有什么什么争渡、争渡,惊起野鸡数对……
“笑哥,你在想什么?”小刀看着进进出出的人群,着急的有如热锅上的蚂蚁。
就在这时远处河堤岸上走来了三个风流倜傥的翩翩公子,只听得其中一人谄媚地说:“柳兄啊,我们洛阳三大才子之中,就以柳兄你最为洒脱,众人皆知!所谓风吹鸡蛋壳,财散人安乐,乃系柳兄你嘅座右铭呀!!今晚还请柳兄你大展雄才,叫那董香芸为我等弹奏一曲。”
“伍兄说得是,董香芸仗得几分才气,持才傲物。有柳兄出马定是手到擒来,莫说十二金枝,就是独占鳌头也是不在话下。”
那姓柳的公子哈哈大笑,打开揩扇轻轻地摇了摇道:“董姑娘幼承冒仙师调教早已青出于蓝,她的对子悬挂望江楼多年至今仍未有人能全部对出,想来也不是那么好对的。”
三人边走边聊地嘻嘻哈哈地从杨笑身旁走了进去。
杨笑眼珠一转,脸上坏坏一笑,朝大牛叫了一声:“大牛你过来!”
大刀小刀心中一阵哆嗦,每当笑哥出现这种表情时,准有人要遭殃,但不知这回是谁?
大牛跑了过来,杨笑在他耳边一阵低语,听得大牛惊容满面,不住地点着头,呆呆地看着笑哥一会儿跑了进去。
不一会儿,望江楼门口起了一阵骚动,人群哗的一声涌了出来,为首的正是那柳苏伍三公子。
柳公子满脸兴奋地大声叫道:“在哪里,在哪里?”
杨笑突然跳了起来,朝远处一指,吼道:“快快快,正往那里去了——”
众人轰一声争先恐后地往那方向跑去,恰才门庭若市的望江楼此时变得门可罗雀了。
杨笑抚掌大笑,领着大刀小刀昴首阔步地走了过去。
刚进楼内大牛一脸兴奋地从望江楼上跑了出来,憨笑道:“笑哥,笑哥你真是了不起,一句话便把他们都骗出去了。”
“哎哟!这不是法明寺的杨大师傅吗!是什么风把你给吹过来的?”一个徐老半娘拈着丝巾,挺着滔天波浪,一脸阴寒地走了过来。
杨笑直勾勾地盯在那老板的胸脯上,嘿嘿直笑:“冒老板,哇靠靠!你不愧是风尘中的泰山,勾栏上的北斗,几个月不见都被抓得这么大了,莫非一夜御十男?”
冒老板寒着一张铺满厚厚脂粉的老脸,喝诉道:“什么!小兔仔子,今儿还想闹我望江楼?”
杨笑嘻嘻笑道:“不敢,不敢,今个儿有人请客,哈哈——十二金枝!”
“哦!”冒老鸨一脸鄙夷地瞅着杨笑,“是不是想上三楼啊?”
“正是,正是,知我者冒老板也——”
“我这望江楼接的虽非全是福贵之人,但至少得会呤诗作赋的才子——”
“才子?哈哈,本少爷不是吗?”杨笑挺起胸膛喝道:“大牛,把手牌给冒妈妈看看!!!”
冒老鸨接过手牌惊讶地望着杨笑一脸的不相信,说这小兔仔有才鬼才相信,上回搞得我望江楼鸡飞狗跳,要不是看在了凡禅师的面上,老娘非扒了他的皮。刚才的事准又是他在搞鬼,不知道使些什么法子,这么大的一堆人说没就没了,害老娘损失了多少银子!。
“难道牌子有假?”杨笑冷笑地看着冒老鸨。
“牌子是不假没错!可你想拿这三个牌子进四个人,望江楼可没有这一个例。”
杨笑一愣,继而嘻嘻笑道:“我说冒妈妈啊,俗话说得好开门做生意顾客至上,你总不能拒人于千里之外——”
冒老鸨冷哼了一声:“杨笑,莫以为天下就你一人聪明,就说今晚的事你敢说不是你搞的鬼?”
杨笑收起了笑脸正色地道:“冒妈妈啊,凡是都要讲究证据的,切不可冤枉一个好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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