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个时候突然说什么傻话?”曾警官被我的问题问的愣住,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的确,那些村民就围在我们周围,一个个虎视眈眈。我和曾警官纵使能以一抵三,也没办法从他们这些人中闯出一条血路去。
当一切在我脑中关联在一起时,眼前的局面已经变得不再重要。
“这是你的警官证。”我翻看曾警官的曾警官给他看,指着他的名字道:“你叫做曾浩。”
不等曾警官回答,旁边的村民已经在村长的指挥之下,将小慧夺取,又将我和曾警官按住。
我并没有反抗,而是对着曾警官大喊道:“你仔细想想!!你叫做曾浩,那只怪物叫什么......”
语音未落,我和曾警官嘴巴已经被棉布堵住,在发出的就是“呜呜”不清的声音了。
一旁的村长即便是有络腮胡子遮脸,也能看出他一脸的难看:“把小慧,还有他们都带我家院里去!要让他们把事情说个明白!”
这样最好,我冲还想反抗的曾警官点点头,示意他不要反抗。
现在我们所遭遇的一切,不论引起什么反应,都不重要的。因为看穿了一切的本质之后,我很清楚,唯有让曾警官意识到一切问题都起因在他身上,才能让这一连串事情终结。
曾警官虽不知我是如何想的,但还是将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额头突起的青筋重新落了回去,任由那些村民将他捆缚。
我与曾警官就这样被捆者,在一众村民之间穿过白雾迎着黎明的光晕,送入村长家的院子。
比起村子里其他人家,村长家明显要看着好不少,这不大不小的院子也不是清一色的泥土,而是青砖。
除了清理阿友尸体的几个村民之外,估计全村能动的人都挤在村长家里了,篱笆例外都是人,吵吵闹闹的也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
村长从里屋搬了把凳子,一屁股坐下,指着我道:“把他嘴里的布取了。”
我的嘴被塞撑的发涨,取出棉布时连带着口水都流了出来,嗓子发痒咳嗽了两声:“咳咳......”
“你刚才在说什么胡话?”村长对我那会说的话颇为在意:“我们全村人没人见过你们两个,你咋能认识我?”
一旁的曾警官也用同样迷惑的眼神看着我,毕竟我在想通了一切的时候,表现的太为反常,就像是阿友那样的失心疯一样。
“我当然认识你。”我看了曾警官一眼道:“不仅我认识你,他也认识你。而且他比我更熟悉你们,只是他现在想不起来而已。”
村长皱褶眉头,莫声盯着我看了一会:“这人疯了吧?大家伙有认识他的吗?”
村民皆在摇头,议论之声纷纷又起。
见村长还欲说什么,不论他说什么,这之后肯定护都会将我和曾警官关押起来,再送过去给貉当作食饵。
“听你说什么疯话,把他嘴重新堵上。”村长指着一旁的村民道。
也就在这位村民手拿棉布靠近之时,我忽然站起,用头直接将他撞翻在地。趁着村民还在惊愕,村长还未反应之时,我将捆在手上的绳子挣脱,一把扼住了村长的喉咙。
“谁都不要靠近!再过来我就杀了村长!”这一句话,让所有要冲上前的村民都后退了一步。在他们看来,村长就是主心骨,绝不容有失。
村长被我扼住,口中不能言语,眼神却意外的坚毅。
我将他反手按在椅子上,这才腾出手对着墙面使劲按了一下,脱臼的右手手腕才重新归位。
若是能用上古图腾之力,挣脱绳索我还用不着做这么大的牺牲。在他们捆住我的手腕之后,我就在偷偷的反转自己的手腕关节。这在常人看来是极难想象事情,这个部位一旦出现脱臼,就算强行接回去,也难保能够自由活动,毕竟牵扯到了手指筋肌。事实上,从我们误入村子到现在,我的上古图腾之力应该有足够的时间恢复到勉强能用的程度,然而并没有,这也是我看破现状的线索之一。
就在我活动手腕之时,我注意到旁边触手可及的窗台上,放着黝黑的手枪。没想到这么重要的东西,村长竟然如此大意的就放在这里。
我顺手抄起手枪,余光盯着周围的村民,检查弹夹的子弹之后,改换用手枪指着村长。
“先把我朋友松绑,然后再把小慧带过来。”我对村长说道。
却听村长大喊道:“大家伙不要怕他,他不敢杀我!只有我才知道离开村子的办法!”
见村民受村长蛊惑,蠢蠢欲动。
我当即挥起手枪枪托,对着村长面颊便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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