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动手中利器向刘子光劈来。
刘子光以一敌三,阵脚丝毫未乱,先是迎着块头最大的那个家伙上去,闪身躲过他的砍刀,一记右勾拳打在此人的太阳**上,一米八几的大汉,就这样一声不吭的栽倒了。
另外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刘子光已经欺身上前,腾腾两记鞭腿踢在他俩脸上,就连坐在远处的那帮小混子都能听见骨头破碎的声音,俩人也是一声不吭的栽倒,躺在条腿还犹自抽搐着。
刘子光拍拍手,继续坐下来喝酒吃肉,举起酒杯来忽然扭转头,对着那一桌瞠目结舌的小混混举起了酒杯,点头一笑。
混混们齐刷刷的将头背过去,不敢再出任何声音。
王志军他们放完了水,拉着拉链走过来,看到地上躺了四个人,不由吓了一跳:“刘哥,咋回事?”
刘子光淡淡一笑,走到肉串摊子老板跟前,丢下一叠钱道:“不好意思了。”
中年老板叼着烟,手里切羊肉的砍刀停都不停,“走你的,没事。”
“谢了。”刘子光转身而去,拉着三个目瞪口呆的同事扬长而去。
走在路上,惊魂未定的王志军问道:“刘哥,出人命了吧?咋整?”
刘子光不慌不忙道:“我手底下有分寸,死不了人,再说了,我算正当防卫,他们杀人未遂,才不敢报案呢。”
王志军等人这才放心下来。
把他们三个送回家,刘子光方向盘一转就去了糖果酒吧,不用想都知道刀手是孙伟请的,没想到这小子下手挺黑,这点小事就要杀人。要不办了他,以后睡觉都不安心。
来到酒吧门前,却现里面黑灯瞎火,卷帘门也关上了,门口一辆车也没有,看来孙伟已经收到风,唯恐刘子光前来报复,连夜出逃了。
孙伟跑了,刘子光也没招,毕竟他刚回来,一点社会基础都没有,对于这座城市错综复杂的黑道关系更是两眼一抹黑,摸不着门道。
兜了两圈之后,刘子光驾车回家,鬼使神差的路过地地道道,此时已经是凌晨四点,大街上一个行人都没有,大排档的食客们也散了,老板正在收拾帐篷火炉杂物,准备回家歇息了。
刘子光把车停在路边,下来打量了几眼,昏黄的路灯下,残留的血迹已经荡然无存,小伙计端着塑料盆拿着破拖把正在洗地,此时少年再看向刘子光的目光,已经微微带了一点崇敬。
“老板,麻烦了。”刘子光甩了一根烟过去。
中年老板抬头笑笑,脸上赫然一道陈旧的刀疤:“小事儿,常见。”
“那几个小子呢?”
“自己爬起来走了。”
“没报警?”
“还报警呢,这几个小子一听口音就是东北的,身上指不定带着什么事儿呢,还敢找警察? ”
听这话,刘子光算是彻底放下心来,他倒不是担心自己,主要怕父母伤心难过。
这位老板倒像是混过的,不过看他淡然的样子并不想和刘子光多攀谈,刘子光便点点头,开车走了。
……
第二天一早,刘子光早早的爬起来,买了包子油条豆浆晨报,伺候二老吃了早饭之后又开始打扫卫生。
把二老哄得开开心心出门之后,刘子光也趿拉着拖鞋出门了,离家八年,他想好好看看家乡有什么变化。
高土坡还是原来那个高土坡,除了比八年前更加残破之外,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乱搭乱建的小土楼外面,胡乱扯着电线,路边污水横流,墙壁上贴满小广告,甚至连街口那个修自行车的摊子还依然存在。
“郭大爷,新养的狗啊。”刘子光亲热的和修车子老头打着招呼,慢悠悠的走了过去。
不知不觉间,走到了自己的母校附近,路边摆着三张破旧的斯诺克案子,墨绿色的表面已经斑驳不堪,三三俩俩的无业青年拿着球杆,叼着烟,百无聊赖的玩耍着。
刘子光晃晃悠悠走过来,看到桌球案子忍不住技痒想玩两把,忽然路边平房里走出一个穿红色t恤的酷哥,正是昨夜那帮小混混的老大。
“刘子光?”红衣青年试探着喊了一声。
“嗯?你认识我?”刘子光上下打量着他。
“还真是你!我小帅啊,咱们一个大院的。”青年欣喜万分的喊道,“昨天我还纳闷呢,怎么那么像,还真是哥哥你。”
刘子光也拍拍脑袋恍然大悟:“想起来了,贝叔家那个拖鼻涕的小毛孩,还老尿床,贝小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