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廉,不要总是将有限的精力放在与天光的私人恩怨上,你应当将目光放得更长远一些,想一想更为长远的事情。你知道你为什么总是斗不过天光吗?因为他总是能抓住重点,而你,你的心,不够大。”东皇道。
东皇的训斥打在巫廉的心里,他像一个犯错的孩子,低着头,道:“弟子,知错。”
东皇懒得再训斥于他,问道:“你在生命河之中,可发现了什么?”
巫廉抬头,道:“生命之河里流淌着的绿色液体并非水,而是由无数的生灵组成的,因为细小,所以看起来像水一样,弟子触碰那些绿色的东西时并没有什么异常,直到当我的神识沉入河底,看见了一个禁制一样的封印,在触碰那个封印的瞬间,那条河,便爆发出了巨大的力量,我被炸死了。”
东皇皱眉,思索着,沉声道:“一个封印?”
巫廉道:“是的。”说着,他伸手,从袖子里取出画卷来,恭敬地举起,献上。
旁边的神兵上前,将图画送到东皇面前。
东皇打开图画,里面是一张菱形封印,那印记,却是大地之母的印记。
凝视着画卷上的印记,东皇凝眸沉思,良久,抬眸,对巫廉道:“你先下去吧,其他的事情,不要插手,将魔界的事情好好地理一理,该清的人,清理了,作为魔神,当有一个君主的尊严。”
东皇言下之意,是指责他领兵无方,他不过是消失了几日,魔界便有人急着跳出来抢占他的位置,他这个魔尊做得,并不成功。
巫廉沉声道:“弟子,明白。”
“下去吧。”东皇道。
巫廉起身离开。
离火跪在一旁,目送巫廉离开,待到巫廉离开,离火扭头,道:“师父。”
东皇道:“起来回话,我命你查的事情,如何了?”
离火起身,从怀中抽出一本古来的卷宗来,道:“当日弱水之地爆炸,师父命我查询洪荒时期的天书,这是卷宗。”他说着,将卷宗拿上去,献给东皇。
泛黄的卷宗古老,上面记载的文字皆是洪荒时期的古老法纹,里面详细地记载了诸神诞生之时的事情。
大地之母的力量神圣不可侵犯,容不得任何人接近,所以当巫廉触碰到生命之河中的禁制时才会被打得粉身碎骨,诸神之中,只有拥有的力量与大地之母相同的人,才能接近生命之河,解开封印。
东皇看着卷宗里的记载,诸神之中,没有人的力量与大地之母是相同的,他们所有人的力量都已经虚化,而生命之河中的力量,是纯粹的,是干净的。
若是他们尚未虚化,作为大地之母创造而出的诸神,他们的力量是与大地之母最为接近的。
可是一旦虚化,他们的力量演变成了另外一种力量,一种与大地之母截然不同的力量。
东皇皱眉看着卷宗里的记载,摩挲着泛黄的卷宗,陷入沉思中。
门外,神兵进来,恭敬地行礼,道:“大人,帝尊天光来了。”